“哪能算是深谋远虑?不过是自保之道而已。”韩冈自嘲的笑道,“岳父为国无暇谋身,那才让人敬佩的。只是学不来啊……”
王旖因韩冈的话沉默了下去,只要读过史书,谁能都知道主持变法者的结果。商鞅可是最好的前车之鉴,更不要说王莽那个法古到昏头的逆贼。谁也说不准王安石、以及临川王家,最后回落到什么样的境地。
韩冈不想妻子太过担心这些不知多少年后的事情。双手探进衣襟中,摩挲着她细腻的小腹,渐渐向下,转移着她的注意力。
“等处道来了之后,你也要跟他家的女眷多多走动。我可是跟他定了儿女亲家,今后可是要互相扶持几代人呢……”韩冈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晕湿的洞穴,指尖每一记勾划,都能引起怀中娇躯的一下颤动。
竭力被压抑的喘息声,渐渐沉重了起来,王旖的身子也变得滚热。
感受着指掌间慢慢的变得湿润,韩冈低声在妻子的耳边喃喃着:“还是给为夫早点生一个嫡子出来,也别让人说我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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