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才一接触盒底,其身上竟透出淡淡火光,随后越燃越盛,紧接着砰然一声,一道金黄色柱光从其口中喷射而出,冲破洞顶,破土而出,冲天而去。
就在洞外众人等待多时,不耐烦地想要进洞中去,其中黑衣护法也向青衣人投去询问目光,青衣人此时满脸苍白之色,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看似十分痛苦,就在他欲要开口解释之时,突然看见光柱透射而出,燃亮整个夜空,如同白昼,眼中露出及欣喜又惧怕的表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众人注目,黑衣护法,也转身望去,脸色缓和许多,随后说道,“本座也是为主上做事,先生勿怪,如此景象怕是此事已成,寻得此物,先生之功,在下一定如实禀报主上。”
“护法不必客气,这都是属下分内之事。”说完目光微闪,脸色更加苍白,声咳不止,看来此事对其负荷极大。
柱光整整持续一炷香的功夫,才渐渐散去,地洞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
一众人等急忙冲入洞内,入眼一片狼籍,洞顶早已破开,石块落满一地,搬开废墟之后,才看见奄奄一息的火蟾正趴在羊皮纸上,全身血色褪去,又变回白色晶莹之色,身下地图被染成红色,而其一对血眸中正透出恶毒之光,看着洞中黑衣人。
看过羊皮纸之后,黑衣护法略显吃惊,指着被染红的地方,问道,“先生,这可是晖州境内?”
“启禀护法,正是晖州。”
“那可是密宗的地方,那东西怎会流落至此,血祭之事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可能,血祭之法乃是上古禁法,加上火蟾是世间少有的灵物,如此血祭之后,体内多年累积的煞火之精散去,不及时补充,不出半月便会死去,涉及生命,不可能会感应错。”此时那青衣人大声说道,语气十分肯定。
黑衣护法闻此道,“若真在此地,那便麻烦了。”
“火蟾对火精之气感觉十分敏锐,不论多远,都不会错。如今在图上晖州地界留下痕迹,那便是了。”听到护法语气似乎还有怀疑,青衣人接着说道。
“本座倒不是对地点有什么怀疑,毕竟我们在此准备时日已多,先生也费尽心力,只是你可知那晖州是哪个宗派?”护法轻声叹气道。
“佛家密宗。不过那又能如何,纵然是三宗之一,只要那东西不在须弥山上,那便取得。”
“先生有所不知,密宗管理晖州多年,就连当年魔教气盛,却也未敢踏入晖州半步。”
青衣人闻言惊诧,问道,“这是为何?”
“因那大乘法杖。大乘法杖是佛家圣物,千年来一直供奉与大雄宝殿佛陀身旁,吸收世人信仰之力,早已通灵,若是再有深厚佛法驾驭,恐怕连主上也不是对手。”
提起黑衣护法口中的主上,一众手下眼中皆是惧怕之色,只是听闻,双腿就不自觉颤抖起来,如今连那实力通天的主上都不是对手,他们自然也无法匹敌,却要如何寻得那东西。
青衣人闻言也是诧异,又接着问道,“晖州大地方圆几百里,只要行事小心,不正面与密宗交手,还是有办法寻得此物。”
护法听此却是冷笑一声,道“早听闻主上提及先生,学识丰富,无所不知,如今提起密宗,先生却是什么也不知晓。”
青衣人面露尴尬之色,道,“还请护法明说。”
“其实最主要的问题不是那大乘法杖,而是我们根本无法踏入晖州。”
此语一出,青衣人更加惊奇,道,“这又是为何?”
“菩提树,就是须弥山上菩提树。那东西是密宗高僧坐化所留,能分善恶,只要我们这些人踏入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