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此时在大阵的范围之内的陈元,亦在天劫的目标中。虽然不是主要目标,但能不能再天劫之下保住性命,瑾夫人却也判断不出。
“瑾夫人,你这话,让晚辈瘆得慌啊!”陈元苦笑,并下意识地用手将射到面前的事物接住。他定睛一看,却是一块十分眼熟的玉佩。好像,在哪里见过。
都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陈元一开始还不相信,但看到手中的玉佩,这才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所谓的命运,真的是一种十分操蛋的东西。顿时,陈元忘记了瑾夫人话中未尽的意思,转而记起他来这里的目的来。
“瑾夫人,这块玉佩,你可识得?”说着,陈元将乐寂交给他的玉佩取出,正面朝上与瑾夫人丢给他的玉佩并排放在一起。
看到陈元手中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瑾夫人呼吸陡然变得沉重,胸口起伏,脸色更是由白转黑。看向陈元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煞气。
沉默半饷,压下心中的怒意,瑾夫人才向陈元问道:“小辈,这块玉佩,你是从哪得来的。”声音中的煞气,便是隔了老远,依旧让陈元心中一颤。
咳咳,陈元咳嗽两声,竭力无视瑾夫人那恐怖的气势,缓缓地说道:“前辈,这东西嘛,是一个极其不要脸的老头给我的,他让我来这里找一个人,并将这块玉佩交到那个人的手里。然后,再帮他传一句话给那人。”
说完,陈元好奇地打量着瑾夫人,不出意外的话,乐寂要找的人,便是这位妇人无疑。陈元十分好奇,乐寂和瑾夫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乐寂这位景阳郡的第一人,竟然会不敢进来见瑾夫人?
瑾夫人陷入了沉默,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陈元可以感受到,在她的身上,气息正十分剧烈的动荡,显然,此时瑾夫人的内心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镇静。
场面陷入了尴尬,半饷,瑾夫人才开口,声音沙哑地说道:“他......他让你给那个人传的话是什么?”
瑾夫人并未承认她便是陈元要找的人,陈元却不会这么想,一模一样的玉佩,从瑾夫人口中说出的乐寂的名字,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那才是对他智商的侮辱。
于是,陈元十分干脆地将乐寂要他说给玉佩主人的话给说了出来:“咳咳,那人说,他在断桥等了二十三年年,一直在等这玉牌的主人。现在,他已经等地有些累了,要是你......咳咳......是玉佩的主人还愿意见他一面的话,就在今年的最后一天,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会在那里等一天。”
说完,陈元小心的打量着瑾夫人的神色,同时手里春秋道笔再次浮现,笔尖轻轻颤抖。而后,黄光闪过,一座古鼎虚影便出现在了陈元身外。
防人之心不可无,天知道瑾夫人会不会突然发飙,有个准备总不是件坏事不是?
另一边,听完陈元的话,瑾夫人如遭雷击,脑海中,与那人一起经过的点点滴滴缓缓浮现,眼睛变得模糊,眼角,更是有一滴晶莹的水啧落下。
轰!轰!轰!
便是此时,陈元眼前蓦然一亮,抬头望去,却是那九天之上,无尽的云层当中,出现了一口宽约百丈的劫池。伴随着劫池的出现,穿梭于云层间的雷电好似倦鸟归林般,全部转身没入那雷池中。
最后一丝雷电没入劫池后,劫池先是暴涨一倍,而后又缩小至原先的一半,如此反复九次,原本宽达百丈的劫池,已然变作两尺见方。
缩小后,劫池中的雷电仿若已经变成了虚幻。除去银色的闪电外,劫池中,依次浮现白、黑、金三色光华。四种颜色的光华均匀分布在劫池中。它们时而混合在一起,又时而分离;时而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