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如此一来,墨鱼更加觉得是自己太过多心了。
墨鱼喃喃道,:“也不知她这胎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是又查不出什么来。”
那常在想了一下,问道,:“您要是想知道,其实也不难,只要找来太医问上一问不就行了吗,臣妾听沈答应说,她的胎儿是由文太医来照顾的,想必文太医定是最清楚的。”
墨鱼对文太医没什么印象,自然不会贸然叫文太医前来。
“我若是亲自问文太医有关沈答应的孕事,别人或许还以为我心怀不轨呢,我不能对沈答应表现得太过在意,这不妥当。”墨鱼小声地回了一句。
况且,就算沈答应真的有什么猫腻儿,也定是早就与文太医串通好的,想来文太医也不会轻易说出来。
那常在歪着脑袋,:“要不就派人偷偷去太医院问?不说是您要问的。”
“这也不行,莫名其妙就去向文太医打听沈答应的事情,文太医怎会说?就算说了,也不会说真话。”墨鱼扶额,无奈地回道。
那常在想想也是,她也再没了别的法子。
墨鱼想到了沈太医,不无忧心地说道,:“要是换作往常,我还可以去找沈太医帮忙,可是现在沈太医家中出了事,我也不便再去打扰他,看来这个疑团咱们只能先放放了。”
要是有沈太医相助,一切就能好办不少,只是眼下还不适合去打扰他。
那常在闲来无事,随口一说,:“沈答应性格很是温和,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可是不知她为什么总是独自一人,她好像和谁都刻意保持着距离,从来不和宫中的任何姐妹交朋友,这也挺奇怪的。”
墨鱼不免有些感触,她眉眼间流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色,:“或许是她比较谨慎吧,人心本就叵测,宫里就更甚了,就算有人同你相处多年以姐妹相称也未必就没有害你之心。”说到这里,墨鱼立刻就想到了汪答应,她合上了眼睛,在心里暗道一句往事已然不可追,过去的就过去了吧。
那常在小声和道,:“您说的也有道理,沈答应自从得宠,爱巴结她的人就多了,和她同住长春宫的海常在天天过去给她送吃的,还有李常在,更是对她说尽了奉承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