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林阆钊满不在乎道,“在这个世界我只是一个玩家而已,是正是魔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能开心的度过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魔教有什么不好,最起码还有一个姐姐,但是正道呢?我很好奇,如果我加入正道门派,是半个月就被逐出门派还是一个月就欺师灭祖?”
“扑哧,你就嘴上贫吧,还欺师灭祖,就你那三脚猫的剑法,不被人杀了就万幸吧!不过你怎么知道你在正道待不下去呢?”
“自然呆不下去啊,你看看华山有伪君子岳不群,青城派一群飞禽走兽,嵩山派的左冷禅狼子野心,有这三个人在所谓的正道,正道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东方点点头:“说的也是,你都把岳不群和余沧海得罪死了!”
林阆钊两手一摊:“怪我咯!”
“果然你天生就是个小魔头,你都把岳不群和余沧海说成那样了,不怪你怪谁?”东方白了林阆钊一眼无语道。
林阆钊翻翻白眼,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转了辣么久,好不容易切云裳,总得先把肩上的伤治好再说。不过好在剑伤只不过是皮外伤,随便扔运转回雪飘摇就已经感觉肩头痒痒的,只要不剧烈活动,伤口自然无碍。
睁开眼,入眼是一脸担忧的东方,林阆钊笑了笑,起身自负一笑道:“云裳心经姐姐又不是没试过,连你那么重的伤都能稳定下来,这点小伤,无所谓了!”
“说的也是,白让我担心半天!小魂淡,现在我们去哪儿?”
“笨啊,当然是吃饭啊,我可是为了来灵鹫寺一整天没吃饭了,刚刚还打了一架,这会儿早就饿的不要不要的了!”
担忧的神色凝固在脸上,东方再次有种一掌将眼前这货拍在地上的冲动,还是好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勉强忍住冲动道:“小王八蛋,再说姐姐笨姐姐一定先把你揍傻了!还有,你个小短腿还是先考虑考虑怎么走快点吧,姐姐走得快,小心跟丢了!”
林阆钊无奈叹气,只是东方早已运起轻功飘然远去,只好一脸不情愿的轻轻跃起,朝着东方的方向追去。
灵鹫寺的闹剧如此似乎便彻底结束了,东方不败回了黑木崖,任我行带着任盈盈安然下山,令狐冲回到恒山做了尼姑派的掌门,顺便将自己再华山思过崖山东中看到的恒山派剑法传给恒山弟子,而岳不群回到华山之后终究还是不甘心自己的武功太低,哪怕明知道欲练此功必先自gong,也要偷偷摸摸一个人找个僻静的地方切了叽叽学习《辟邪剑谱》。总之,林阆钊跟着东方回黑木崖的这一路上,江湖中看上去似乎平静如水,可在这平静之下,谁又知道在发生什么。
半个月后,林阆钊跟着东方一边接受东方的指点,顺便将自己的武学理论整理了一番,虽然并没有办法完成,但在理论上已经初步的修炼方向。那种凭借身法和出招速度如同鬼魅一般的贴身战斗方式,被东方明明为“瞬剑流”,意味着这种战斗方式只需要瞬间就能取人性命,可惜林阆钊此时还处于剑道学习的初级阶段,所以空有方向却无法完成。
时间一天天过去,越来越接近黑木崖的同时,林阆钊也发现了越来越多魔教弟子的踪迹,这天,林阆钊正跟着东方来到一家极其奢侈的酒楼吃饭,便看到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将一封信放在了东方眼前,然后悄然告退,整个过程由于是趁着上菜的时间完成,所以并没有任何人意识到什么。
“东方姐姐,你们认识?”林阆钊将目光从满桌酒菜上收回问道。
东方反问道:“这酒楼就是日月神教的产业,他是神教弟子,认识我很奇怪么?”
“明白了,那这封信又是什么?我猜不是神教内部的消息,就是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