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撑国臣子齐心协力保佑我皇,我大宋江山非任何奸佞能颠覆。”
他这些话,实际是第一句就给儿歌事件定性了。
后面则是赞许众人表现,拍了大伙儿马屁,博得众臣欢心,也安抚了皇帝不安的心。
果然,他的话一毕,顿时一双双暗含笑意甚至是感激的目光投了过来。
皇帝赵佶也精神一振,自信更足。
“秦爱卿接着说你的看法。”
秦桧恭敬地应一声,又说:“微臣综合各位大人的高见,加上自己一点浅见,愚以为,此事既已发生,鉴于历史教训,为我大宋江山安宁,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涉赵公廉大人,无论他是真暗藏祸心有罪,还是无辜受牵连,当务之急都应当立即采取措施以防万一。”
赵佶大为赞同。
秦桧显得成竹在胸,朗声道:“臣建议,圣上一方面紧急下旨要高阳关路观察使立即统调所属各州府精兵强将密切监视清州赵公廉部,以防其变。一方面令沧州郑居中大人布置兵力监管沧赵家族,令其成员无诏不得外出。最后,下旨调赵公廉去职立即押送进京待参。”
顿了顿,他又强调说:“依我朝惯例,被参官员也应自动辞职,到京等待处理结果。臣的建议并非特别针对赵公廉大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若赵大人真无辜,也能理解接受。”
赵佶一听觉得大为有理,正要习惯地再征求一下蔡京等要员的意见,突然就觉得胳膊和双大腿痒得难受,以至于让最重体面威严的皇帝也忍不住当众去挠抓。
谁知,他挠了几下,不但奇痒未解,反而痒得越发难受,并且刚才挠到的不太痒的地方也剧烈痒痒起来,直痒得赵佶几欲抓耳挠心当众失态出丑。
赵佶几时遭过这滋味,最是娇贵,一时也强忍不了难受,顾不得再问重臣意见,直接起身喝了声:“准奏。”就急三火四转入后堂,然后喝令宫女服侍都等不得,自己就上抓下挠。
随侍皇位侧的太监总头子梁师成正琢磨着赵公廉会有怎样手段应对大难,只怕再能此关难过也会一败涂地,自己在这时候又应该怎样置身事外又能及时捞取最大好处,骤然见到皇帝如此失态,他伺候了皇帝这么些年也见所未见,大吃一惊,丢下心里盘算赶紧大喊一声:“退朝。”
不顾年纪大了,撒腿慌忙追赶皇帝。
“官家,官家,你哪不舒服。吓死奴婢了,快告诉奴婢,奴婢好伺候着。”
“痒。”
赵佶难受得暴喝一声,又嘶叫:“痒死朕了。”
“啊?”
梁师成惊呼一声,看到皇帝两手疯狂上下抓挠似乎什么也顾不得了,连忙一边上前帮忙,一边大呼:“快传太医。快传,快传…….”
随侍的宫女太监见皇帝暴怒似要发狂,惊得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几个太医高手很快到来,先上了药膏暂时先减缓一下皇帝痛苦,再细细诊断,好对症下药。
药膏似乎有效。
赵佶感觉不那么痒了,神志也恢复不少,太医在不慌了,心一定,聪明而迷信的大脑转念又记挂着谶,不禁由奇痒联想到是不是天命批语开始应验,朕有性命之危,奇痒只是最初征兆?
这么一想,他顿时急眼了,一边让太医诊治,一边传召大国师林灵素紧急来见。
关于神神道道的事,满朝大臣说一万句,在他心里也顶不上林灵素半句断语。
到底应该怎样处置远在数千里之外的赵公廉和沧赵家族,赵佶其实还没个准主意。
他那花花脑子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有人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