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博听了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这个问题,而是两次说起了两条高速公路开通典礼的事情,一边闲聊一边喝酒,把一瓶茅台喝完之后,郭小泉说:“徐书记,感觉怎么样,要不再来一瓶?”
徐文博摇摇头说:“今天喝这些差不多了,就不来了,小肖,你喝好没有?”
肖远航笑着说:“徐书记,我喝好了,来之前就陪我爸喝了一些了,这又喝了三两多,现在感觉正好。”
徐文博说:“那今天就这样,你刚才京城回来,早点回家休息,高速公路典礼的事情到时我让小泉联系你。”
肖远航说:“好的,徐书记。”
出了市宾馆还不到9点,郭小泉上了徐文博的车,肖远航开着自己的车出了市宾馆大院,想了一下就决定回市里的房子住,于是调头向东而去,到了小区把车停出车库,走了一个月他以为房间里不得一层灰啊,上了楼找开房间一看,整个客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这个房子的钥匙只有姜雪芳有,看来自己不在期间她总过来给自己收拾卫生。
肖远航烧了一壶水,沏上茶,打开电视看了起来。这时,卧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那是铁路电话,响了就可能单位有事情,他不敢怠慢,急忙进卧室接起了电话:“喂,哪里?”
“远航,你回来啦?”电话里传来了姜雪芳神情低落的声音。
肖远航刚才还想着姜雪芳来给打扫卫生呢,这就打来了电话。像心有灵犀似的,心里非常的高兴,笑着说:“是啊,今天中午回来的,晚上出去应酬了一下,才到家。”
姜雪芳说:“远航,你那方便不,我想去你哪里?”
肖远航闻听姜雪芳要到他这来。以为长时间没和她在一起她想要了呢,便笑着说:“我这随时欢迎你,你过来吧,用不是我去接你?”
姜雪芳说:“不用了,我在列车段呢,出门打个车就过去了,很方便。”
肖远航说:“好的。我等你。”
十五分钟后。姜雪芳进了肖远航的房门,肖远航看到姜雪芳一脸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把她让进屋,询问道:“姜姐,你这是咋的了?”
“我,我心里憋屈啊……”说着,姜雪芳一下子扑到肖远航的怀中,“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人一样,把心里的委屈都释放了出来。
“姜姐,你是这怎么了?”肖远航虽然不知道姜雪芳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一定是很委屈,拥住她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她说:“姜姐,你别哭了,什么事儿你跟我说,我来帮你解决。”
姜雪芳在肖远航的安慰下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抽泣着说:“远航,我不想在列车段干了。你把我调到你们车站去吧?”
肖远航听姜雪芳这么说就知道她在列车段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安慰她说:“姜姐。你在列车段干得不是挺好么,怎么就不想干了呢,如果真要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我找你们马段长,让他帮你解决一下。”
姜雪芳说:“远航,这不是马段长能解决的事情,反正我是不想在列车段干了,你把我调车站去吧。”
肖远航说:“把你调到车站不难,可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姜雪芳恨恨的说:“我实在是受够了,孙洪福就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孙洪福?”肖远航刚听到这个名字一时间有点发蒙,孙洪福是谁,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随即一下子想起来了,孙洪福是刚从分局客运科下派到古河列车段不久的一名副段长。姜雪芳这么说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于是问道:“怎么,姜姐,他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