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红红的,躺在沙发上,脑海里全都是她和佟铁鑫那六年夫妻生活的片段。
他喜欢在沙发上,他喜欢在地板上,他喜欢在浴室里,他喜欢在生硬的地板上,他喜欢后进式.......
他喜欢的这些,是不是都和张文芳在一起做过?
张文清在收到白釉的短信后就迅速的放下手里的工作赶回来了,等他开门进来时,白釉一瓶红酒都已经见底了。
张文清吓了一大跳,白釉可是个非常理智的人,她几乎从来不曾喝醉过,至少他没见她大醉的样子。
“怎么了,白釉,”张文清上前,轻轻的把妻子扶起来拥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的问:“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不开心的事情?白釉抬起头来,醉眼朦胧的眼打在张文清的脸上,脑海里却在想着,她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呢?
佟铁鑫不过是彻底的变心了,他爱上了别的女人,而她呢,不也早就嫁给了别的男人么?
“我......我好像......没不开心.......”白釉已经吐词不清,嘴里呼浓浓的酒香气。
张文清付白釉在沙发上坐下,用手拍拍她滚烫的脸颊,柔声的道:“没不开心就好,高兴也是可以喝酒的,希望你是因为高兴才喝的酒。”
白釉睁开眼,嘴角带着娇俏的飞他一眼,眼眸着流光转动,醉眼朦胧,恍如痴情的凝望着张文清。
“是不是不行了?”张文清看着醉得如此厉害的白釉柔声的问:“要不要我去帮你冲一杯盐水过来?”
作为医生,张文清最知道什么才能解决,所谓的浓茶,醋什么的都靠不住,最解酒的其实就是盐水。
“你才不行了呢?”白釉咬文嚼字,却是极其暧昧的看了张文清一样。
张文清只觉得剩下一热,小腹在瞬间绷紧,他搂着她腰肢的手本能的紧了紧,低头下去,薄唇在她耳边热热的吐着气息,声音魅惑无边。
“胡说,你忘记前几晚在我身下喊着求饶吗?”
白釉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张文清心情大好的低笑起来,把她越发的搂紧,白釉想要后退,可他的薄唇已经贴了上......
软腻的触感强烈的翻涌着,配合着此刻手下的暖香,刺激着张文清全身热心沸腾,唇齿间的香气包裹着他,让他的脑子在瞬间砸开了白色的光亮——
只是一瞬间,好似世界万物都在瞬间消失了,只身下他和他身下压着的——唯一白釉!
客厅里温柔的灯光细腻的洒下来,落在米白色的布艺流苏上,融融的罩上了一层柔和的流光。
躺在沙发上的白釉醉眼朦胧,嘴里缠绵悱恻的喃喃低语:“重一点.......再重一点........”
听着如此妩媚至极的嗓音,张文清几乎兽性大发,他把她压在沙发扶手上狠狠的磨蹭蹂躏,近乎是啃咬的亲她......
白釉早已经不像以往那样矜持,她几乎是激情如火的回应着,呻/吟着,嗓音都已经暗哑......
张文清再也无法等待,他抱起白釉就朝卧室奔去,一脚踹开卧室门,三两步上前,然后白釉只感到背后一空,她尖叫着往后摔去,而张文清已经迅速的扑了上来,俩人双双跌倒在大床上....
大醉后放纵的夜,结婚半年之久的夫妻,浑然天成的鱼水之欢,迷乱疯狂而又激情四射.......
抵死缠绵,白釉最终还是被张文清给折磨得哭出声来,小鼻子红红的,张文清心疼不已的吻着她的鼻子,然后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