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平安。不拿出?片刻之间就有大军前来围住,再不拿就等着士兵冲进来自取。
现在可不是乡间堡邬林立的时代,豪族、氏族们说直白点就是一些有土地、有财帛、有壮丁的宗族体系,面对大军时想顽抗基本是不可能。他们不想被灭只有迁移或者拿出财帛买平安,索性的是吕哲不是太离谱,而娩杓处理起来也比较圆滑,倒是少了让这些人搞什么鱼死网破的决心。
吕哲要是想玩阴狠也不是不会,在现代信息量那么大的年代,他接触过知识还少吗?这样一来豪族、氏族们就惨了,他们除非是愿意迁移,不然拿出粮食、财帛后还要写下投诚书,所以才会说倒了血霉。
登陆会章郡之后,吕哲强征了不少船只,现在那些船只正和本来就有的船队来回运输人口以及财帛回去。
从竟陵到丹阳单程足有六百里,船只顺流而下用时需要四天左右,逆流而上却是需要五天多,那么来回也就是九天。
吕哲率军来会章郡首府章县的用意还不清楚吗?就是从竟陵到丹阳的来回用时较多,为了顺利完成大战略需要敲掉章县这个会章郡首府,为计划的完成打下基础。
没有什么阵前喊话,也没有什么战术迂回,战鼓声中兵卒列队,号角声中大军冲锋,一个冲锋讲五千驻军冲得七零八落,那些临时征召起来的民玞根本还没接触就自己崩溃四散而逃,整个作战过程的用时还不到半个时辰。
司马欣再次郁闷了,他本以为吕哲会召开战前会议,也并不觉得章郡会那么好打,没想到吕哲的不按牌理出牌再次来了个轻易获胜。
“能有多复杂呢?除了那五千身穿土黄色战袍的人是士兵,其余都是临时征召的青壮,面对这样的军队就是需要不给他们有任何反应的时间,趁我们新到他们还晕懵着的时候直接打,这才是最正确的进攻方式。不然等他们回过神来,组织起来的民玞也有了建制,那就真的是一场消磨战了。”吕哲的语气很淡。
“……”司马欣愣神了,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用兵手法,仔细想了想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他看到己方的士卒只在追杀身穿土黄色战袍的人而对那些溃逃的民玞不理睬,虚心问:“征南将,那只杀敌军士兵,不追击民玞是为了什么呢?”
吕哲答:“很简单,因为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也因为不能激起那些民玞的拼死之心。”
这些道理司马欣其实都懂,他做这幅姿态不过是满足上位者被求教的虚荣心。可以说,司马欣领兵作战或许不怎么样,但是他的为人处世比较圆滑,不然也不会短短时间内与娩杓混熟。
击溃、追杀,派人进去喊话和张贴布告,娩杓被保护着进去进行又一轮的勒索,至于战后治安的维持什么的吕哲根本没有去干。吕哲不是来做好事的,来到会章郡做的就是破坏,最好把整个会章郡搅乱,留给新楚一个烂摊子。
大军战后驻扎,快马奔驰前往丹阳让得到一天休整的三万秦系士卒过来,在章郡吕哲又耗费了两天的时间。
等待两支部队会合,吕哲再次留下五千部队在章郡,给予的命令的是等待娩杓办完事之后自己退往丹阳,配合早先留下的三千驻军巩固丹阳,他自己则是率着七万二千部队继续南下。
吕哲自觉这么样做还是比较粗糙了一些,更好的策略是在会章扶持一股力量,让这支被扶持起来的武装成为项梁的肉中刺,可是这样做需要大量的铺垫,他是为破坏和切断项梁大军而来,基本上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在章县以南区域,吕哲已经没有在做迁移人口的事情,对豪绅、氏族的剥削也停止,他们又花了一天的时间,也即是桓楚得到季布这支援军后抵挡增加到二十万(没算损失—)兵力的项梁的第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