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千,有一万三千人是来自南郡的辅兵,剩下的一万两千人则是舒氏在九江郡自己拉起来的队伍。这种军队构成也就是只能简单的摆出一个椭圆形的布置出来,让他们去组成什么军阵就基本是不可能了。
吕哲军的战法基本上是用战兵作为前导,较弱的士卒摆在后面,这样做很难说好坏,不过战力较强的部队在开战后不会那么快处于劣势。很多时候还用起勇猛的拼杀拉动起军队的士气,不至于会让较弱的士卒损失太多致使军心士气受挫,最后演变成全盘崩溃。
另外一边的项英正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拦住敌军,正在催促部队跑动。他发现远处的敌军停下来在改变阵型的时候大喜,随后是一阵阵迷惑:“对方不是援军吗?怎么不着急进城?”
项柱给项英安排的一员副将听到了,他解惑道:“我军离丹阳较近,他们怎么都绕不开我们。”
这员副将叫王武,原有历史上他降汉为柘(zhè)县(今河南柘城北)令。楚汉战争中,率兵反于外黄(今河南民权西北),被汉将曹参击溃。
项英有点不喜地看了一眼王武,世家子弟嘛,哪怕是真的不懂也不喜欢别人当着那么多人直接解释。他“唔”了一声看向另一员没有说话的副将:“父亲有言,贲右领战时该多多指教才是。”
该副将一直都保持笑吟吟的模样,他叫贲赫,是淮南人,其人因为总是笑吟吟的表情且不太多话,总是能给年纪较轻的项英一种比较愿意亲近的感觉。他听到项英的话,回道:“少将军已经智珠在握,赫何必献丑呢?”
另一旁的王武暗自在心中冷哼,十分不悦地看着像是笑面虎的贲赫,心里撇嘴:“倒是拍得一手好马匹,不愧是屁点本事没有,只会阿谀奉承的庸人。”
“本将决议在丹阳前方五里拦住敌军,两位右领还要多多出力才是。”项英有那么点老气横秋地说着。
贲赫与王武对视一眼,哪怕他们自己互相看对方不爽,有一点倒是相同,觉得志大才疏的项英说的轻巧,四万部队中绝大部分是刚刚从会稽郡征募的农夫,而敌军还不知道战力怎么样,现在说拦住敌军实在是太早了。
不过吧,贲赫与王武可不会对信心满满的项英说什么风凉话,一起拱手抱拳:“愿为少将军分忧。”
经过一阵疾跑,楚军的队形渐渐被拉开,远处在调整部队的何怿是一阵阵的纳闷。
“那股楚军……”何怿说话的对象是几位校尉,“楚军主将,”他很难措词,“看着怎么像是不会领军?”
几位校尉也是一阵面面相觑,楚军想拦住他们的去路是对的,但是做法太奇怪了,应该整支军队步调一致的行军,怎么是有的跑得快有的落在后面?
“诱敌?”何怿真的是纳闷:“诱敌也不该是这样子啊!”
校尉亥眼神锐利:“攻?”
双方距离不过才五里,小跑一下,再加速形成冲锋,一刻钟之内就能冲到敌军面前。
几位校尉应:“攻!”
一阵苍凉的号角声被吹响,吕哲军的军官决定攻,整支部队在号角声中开始小跑起来,跑在最前面的是那五千战兵,随后是辅兵,最后才是舒氏的那帮人。
舒道好歹是一支势力的首领,既是归附吕哲就该有相应的待遇,也算是个有马的人。他骑跨在战马上控制着马速,眼睛盯着前方的楚军,似乎是看见楚军在己方吹响号角声的时候乱了?
没看错,楚军是真的乱了,那些跑得快的楚兵原本是在军官的呼喝下排队,听到敌军吹响进攻的号角,看见敌军小跑靠近,下意识就注意一下周围的人数。这一看,这些最先到达位置的楚兵有那么点亡魂大冒的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