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有两人同时出声,是苏烈与舒道。
“那……就由烈去。”迟疑不是迟疑,就是个姿态,就和梅鋗刚才也就出于礼貌的问一下一样。他怎么可能把吕哲的重要退路交给不熟悉的舒道?会礼貌一问别没的原因,概因他只是丹阳的驻军官,不是什么主将,没办法以命令形式发令。
舒道是真的想去,用意是去露脸,让吕哲亲眼看到他可是尽力尽责在办事。
“哈哈!舒族长刚才已经立下大功,烈也该表现表现了。”苏烈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开朗憨厚的模样。
本来有些失望的舒道转念一想也是,他的麾下在刚才一战表现出彩,确实不缺少露脸的机会。
“丹阳安危还要舒族长出力。”梅鋗说的慎重。他刚才有看到舒道脸色一变,做出了必要的安抚。
“同为主上效力嘛,将军太客气了。”舒道见梅鋗与苏烈同时在乎自己的想法,心里不由感到得意。
吕哲还没开府建牙呢,他们互相称呼的将军称号还真的就是一种客气的互称,谁都卵着一股劲在这场战事中表现,其实就是为了在开府建牙的时候能得个好职位。
丹阳这边的危机解除,还在向丹阳急赶的吕哲并不清楚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差点成为必败之局,他带着部队昼夜急赶,途中又遭受不断不断的袭扰,只有一次次的留下一些部队清剿,反反复复的让后面的部队在打散袭扰的敌军再自己追上来。
远远吊在吕哲后面的项梁不但不清楚吕哲留下司马欣等三万人断后,他也想象不到项柱率领的十二万大军会在一天之内战败。
此时此刻,项梁带着二十三万大军还是是满心的雄心壮志,他已经得到齐王儋的许诺,七万齐军十日之内就会南下,那样就是接近四十万的楚齐联军共同围攻吕哲,觉得这一次吕哲必定是插翅难逃。
大概是苏烈带人彻夜赶往渡口的时候,吕哲的先头部队也抵达长江南岸。
两支部队的距离拉近,通信恢复通畅,吕哲总算是得知了丹阳发生的事情,那一刹那冷汗从他的额头冒出。
“好险!要是真的让项柱拿下丹阳后果不堪设想!”吕哲有些心有余悸,万幸的是丹阳守住了,不但守住了且击溃了项柱的十二万大军,不然有项梁的二十三万人追着又有项柱带着大军在丹阳设伏,那时候他该面对什么样的局势?
既然已经清楚丹阳发生了什么事,之前的变动似乎又该重新调整一下?
“派人通知司马欣,命他抵挡一日,随后诈败向丹阳渡口奔逃。”吕哲清楚不能让司马欣立刻后撤,不然会被项梁察觉不对,只有让司马欣败,但也不能败得太晚,不然项柱战败的消息必会传到项梁耳里。
之前的定计是将项梁引来,随后形成围困之局,这也是那藏在会章郡东南方向七万大军会部署在那的原因。
围困从大方向来说并不固定是在哪,重要的是各支部队能不能及时的抵达相应的位置。吕哲本部与衡山郡、九江郡的部队会合,季布、桓楚的部队从西面而来,早期藏起来的七万部队拦住东面,这样一来北面、西面、东面的包围圈就形成。至于南面嘛,项梁想从那里逃也无所谓,南方可是有一条浙江,吕哲还巴不得项梁向南逃窜,在战后吕哲也能节约点时间杀进长沙郡支援吴芮。
吴芮的状况非常不妙,撤到罗县之后几乎没有什么喘息的机会就又被包围了。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吴若从手握十多万大军掌控十分之八的长沙郡到只剩下一个罗县,这个转变实在令人有些目瞪口呆。
到了这一地步,吕哲怎么还能没察觉到吴芮有现在的窘境是百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