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蕴之下,又有那么大片的疆域,自家主上早该称王了。
文官方面也有不少在鼓噪的人,虽然吕哲是开创基业的主君威望大,可是近期也着实有点压不住了,再压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因此有魏王韩王提议,他也在在犹豫是不是顺水推舟。
各方人马向会盟地点慎前进,吕哲先到自然是要占据有利的地势,将方圆十里内靠近南方的高地用军营包了进去,挂着魏韩实际上是吕哲军的两支部队也在相应的两边扎营形成一个掎角之势。
在吕哲抵达慎的隔一天,五万楚军打着熊心的王旗也抵达会盟地点,他们选择的是在靠近东南方向的位置扎营,与吕哲营地的间隔为五里。
楚军将营地扎好后派来了项伯,说是楚王邀请吕哲一会。
虽然是熊心邀请,不过吕哲能猜得出来提议的人是项梁,该是为了有数十万吕哲军逼近楚境的事情,同时也是想在齐、燕、赵等各方到来之前在某些事情上达成协议或者谅解。
局势风云变幻,吕哲现在并不想徒惹事端,是应该好好谈谈了,也就提议会面地点就定在会盟台。
事情敲定,既然双方都有意谈谈,其它的事情都成了小节,双方甚至都没有约定各自带多少护卫的事情。
吕哲这人还是相当惜命的,他带的五百人都是从数十万大军中精选出来武艺高强之辈,除了没人携带连射弩之外,一百个身穿重甲的武士就是必要的肉盾,另外的人则是为了身躯灵活没有着甲,连带吕哲也是内衣穿着传说中的金缕玉衣……其实就是软钢锁子甲,没有穿太过笨重的重甲。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一种礼仪,熊心和项梁也只带了五百名护卫,等待他们来到会盟台时,吕哲已经在高台上,会盟台也是隔开三步站立着一名武士。
看到会盟台已经被吕哲带来的护卫控制,项梁只是笑笑并没有什么表示,他让随行而来的五百子弟兵原地不动,请下马车上显得有些微胖的熊心,便转身对吕哲的侍卫头子猛三问:“吕侯可是在筑台之上?”
猛三行礼答曰:“我家主上已经在高台等候楚王与将军。”
熊心抬头往会盟台上方看去,那里除了甲士与武士之外站立着一名身穿黑色紧身袍的男子,远远看去自然是看不清楚相貌,不过看那站立的身躯呈现一种自信的姿态,怎么也能看出那人该是吕哲无疑。
项梁看一眼项伯,得到回复确认是吕哲,他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熊心当前而走。
会盟台的台阶可是有九十九层,熊心可是身穿楚王规格的冕服,走起来并不是那么方便,磨蹭了有那么十五分钟左右才接近盟台之上的平地。
在熊心与项梁、少数护卫靠近时,吕哲这才挪动脚步向下走了几个台阶。
“楚王、项大将军,”吕哲抬手为礼:“有失远迎了。”
没什么恕罪与否,不下去迎接也不是什么下马威,双方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不是从属,本地也不是吕哲的地头,不迎接才是合理的。
吕哲很年轻啊,现代人的气质本来就独有风味,因为不断低锻炼身姿看去很强壮,同时短短两年有了这么大的基业,一直发号施令培养出了该有的人君气度,自然是有着一代创业之君该有气势。
相较起来,熊心几乎与傀儡无异,长相微胖又身材不高,虽然是穿着王阶的冕服却是少了一种身为君王该有的威严。不知道死疏漏了还是什么,君王冕服本是该佩剑的,但是熊心腰间竟是空空如也。
倒是身穿甲胄的项梁看去身材不高,但是有一种为将者该有的彪悍气质,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发号施令惯了的自信姿态。
双方寒暄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