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老少少都投降了,你们这些家伙就别妄想再干点什么,都消停点,不然就该迎来最血腥的屠刀”之类的。
叔孙通在数万人的注视下“表演”完毕又是举起装有六颗印玺的盘子,再一次接受万众的欢呼。
“这家伙……”吕哲看得有些无语:“太爱表现了。”
萧何笑笑不说话,旁边的魏王咎和韩王成对视一眼也不说话。
其实叔孙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好好的一个博学多才的儒士变成了礼仪官,只有在一些祭祀上才能露露脸,除了这个什么都干不了,真心是觉得憋屈的同时也太寂寞了,有表现的机会自然是紧紧地抓住。
吕哲摇着头又迈步,接下来他该是走向左侧的田横,毕竟是以左为尊的年代观念嘛。
现场是个什么样子?汉国包括其盟友一方自然是几乎都含笑看着吕哲的身影,只有极少数人才会去注视跪在地上的齐国那一方。
“田将军……”张良纳闷地发现田横的姿势很不对,但是他没有学过人体力学,也仅仅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没有多想就呢喃着:“田将军心里肯定很痛苦。”
田横低下脑袋,抓住盘子的双手,若是透过衣料看去,他的双手已经是爆满了青筋,牙齿也是紧紧地咬住,双腿的肌肉紧绷到随时能蹦起来的地步。
这一刻,田横在心里不断不断地念着:“过来,过来,过来……”,随时准备弹起来,然后将手里的盘子砸向吕哲。
就在吕哲离田横四步距离的时候,翼伽十分恭敬地走到吕哲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吕哲一边听着一边看向田横,脚步停了下来。
翼伽是发现田横浑身一直颤动很不正常,在向吕哲提醒。
吕哲其实早就发现了,不过最开始只是以为田横是齐国将要灭亡,齐王儋也殉国,等等的事情让田横情绪激动,心里虽然是有做提防。不过他并不觉得田横会干什么傻事,毕竟浑身上下是穿着防护力十足的甲胄,齐国一众投降的人等也在事先做过详细检查,田横能够作为凶器的也就是一个不怎么结实的盘子,砸中人就是砸伤,不会致命嘛。
“王上,还是谨慎为好。”萧何自然有听见翼伽刚才说什么,立刻就出声劝谏。
话说回来,吕哲平时因为不喜欢乱逛还没有遭遇过刺杀呢,身在战场也是在一群群的己方精锐保护下,要说有危险也就是刚刚“创业”那一阶段,到后面基本是不可能出现什么危险状况。
“田将军啊……”停在四步之外,吕哲眨了眨眼睛:“你的身躯太紧绷了,姿势也是一看就是随时能蹦起来的样子,”顿了一下,很明显的叹息一声,然后才继续说:“孤身上穿的甲胄注定哪怕是被砸中也不会受伤。”又是停下来,注视着浑身颤动得更厉害,脑袋也抬起来一副恶狠狠表情的田横:“你确定要行刺?”
田横是颤动得非常厉害,脸上的肌肉因为一颤一颤也显得既是凶狠优势狰狞,他开口要说什么,吕哲那边又在说话了。
“砸孤一下出口恶气是不错的,毕竟孤灭亡了齐国,”吕哲突然笑着又向前一步:“可是田将军砸孤一下,还是注定砸不死孤的情况,你肯定是要被周围的猛士剁成肉泥,在历史上也能留下个齐国忠臣的名号,”笑容变得有些诡异:“可是……田将军要清楚一件事情,到时候可不止你会被剁成肉泥,现场至少三千跪在地上的人,他们也会成为肉渣滓的。”
“我……”田横作势要蹦起来,他倒是真的直立起了那么一下下,也微微向前扑了一小段,可是身躯扑到一半直接被另外一个身穿白色素衣且披麻戴孝的人影给抱得压在身下。
一阵阵的兵器出鞘声,数万人发出的惊呼声,什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