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去溜达,短时间内就不要回来了。”
“那敢情好!”樊哙一听就咧嘴露出黄牙:“弟兄们对被召唤回来本身就不太乐意,在营地被管束着哪有在外面快活!”
樊哙一直都是刘邦手头的利刃,他作为刘邦的家臣没有其它太大的本事,就是敢拼敢杀这一条对刘邦最为实用。他到了西域之后就是带着一批武士,没有少干一些杀人抢劫的事情,因为一直佩戴面具的关系,有了个诨号叫蒙面血屠?
血屠?有这样的才会称号肯定是没有少杀人,事实的情况是樊哙真的带着一帮部下杀了不少人,是那种不分男女老幼的屠戮,显得极为残忍。
“少杀戮?”樊哙被劝了几句有些不太乐意,他对刘邦说:“大哥,咱们招募来的家伙全是满手血腥的狠人,他们在国内老实那是有律法和军人的荣誉感约束,出了国面对异族可就没有律法和军人荣誉感在约束了。”
刘邦瞬间就头疼了。他当初招募武士,要的就是够凶残,有朋友就给介绍了一帮退役士兵和经常在南边活动的雇佣兵,他是亲眼见到那些人凶残的气质,最开始的时候还蛮高兴,后面发现并不难管束,并且那些武士也不会作奸犯科就更高兴,现在却是有些高兴不起来了。
“杀的都是一帮牲畜,大哥就别在意了。”樊哙反而奉劝:“他们本来跟随大哥是要去南疆建功立业的,中间转到西域来,一路上闷了那么久,没有闹事其实已经算是很好了。”
牲畜?应该说是西域土著才对,不过在一些特殊群体眼中,因为长期被灌输某种思想,他们看待任何异族还真的是跟看牲畜没什么区别。
所谓的特殊群体,是一帮长期刀头舔血的人,他们在军中执行了太多的杀戮任务,不论是直属军官还是军中典校都一再重复一点,任何非本族群的生物都与牲畜无异。原本嘛,灌输类似的理念是不想让士兵心里有太多的负担,可是习惯总会成为一种“自然”,长期那么“自然”下去会形成一种地固根深的思想,结果就患上了类似于战场后遗症的病状。
军方一直在鼓励各种群体雇佣退役后的老兵,事实上也是担忧那一部分群体在本土成为隐患,毕竟那些人再怎么都是为帝国抛头颅洒热血过,以其是留在国内某天突然发狂杀人,不如去祸害异族。
“……”刘邦呐呐无语了一小会,回过神来苦笑道:“确实,我本来是答应带他们去南疆大一片地盘,是我违背了诺言。”
“大哥放心,我会管住他们,不会给大哥惹出什么祸事。”樊哙倒是显得仗义,但他说的祸事可不包含杀异族,实际上他最近也是杀痛快了。
“能不能改为抓捕?”刘邦摸着下巴,沉吟道:“最近奴隶的行情非常不错,你可以带他们赚点外快。”
“不会给大哥惹麻烦吗?”樊哙比较耿直地说:“杀人和捕获是两回事,再则运输回去会很麻烦吧?”
“军方收到命令,被要求输送劳力前往本土。”谈起军方刘邦的脸色又变差了,臭着脸说:“这帮家伙一定是向本土做出了什么保证,例如一旦开战可以平推西域什么的,因此本土一点都不想在西域玩谋略。”
这个也是近些年来不断被吐槽的事情,因为军方经常能够依靠硬实力去击败对手,结果是军方越来越重视肌肉,对于软实力的谋略从忽视到无视。比较要命的是,军方无视了谋略之后还真的没有吃过亏,结果就是军方大有全面向肌肉发展的趋势。
“也不能这么说啊!”余樊君笑呵呵地说:“军方还是注重谋略的,是正使没有搞清楚帝国对西域的处置。”
刘邦是等樊哙走了之后才回到使节团的营盘,路上碰见了余樊君,因为心里非常不舒服吐了几句苦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