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南刚送了兰亭夫人从M国回来。一下飞机,刚开手机,手机新闻推送的第一条新闻便是关于白夜擎的那条消息。
他划开一看,那一张张照片,让他脸色顿变。
“不用回我那了,去我哥住的府上。”余泽南吩咐前面的司机。
“是,二少爷。”司机应一声,立刻改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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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促着,黑色轿车以飞快的速度直飙副总统府上。还没停稳,男人颀长的身子已经从车上下来。
佣人早早就见到了他,远远的就把气势凌人的鎏金大门打开在那。
“二少爷。”纷纷恭敬的打招呼。
余泽南连鞋子都没换,就这么进去,“我哥呢?”
“先生在楼上,景小姐的房间里。”
余泽南一听,匆匆就上楼。管家忙上前阻拦,“二少爷,先生现在在景小姐房间,两个人还睡着,您可千万不能打扰。”
“滚开!”余泽南从未这般火大,呵斥一声,挥开管家,便径自上楼去。
一分钟后,卧室的门,被余泽南从外面推开。
这间房,一打开,香味扑鼻。是新鲜的花香。景誉很喜欢彩虹玫瑰,偏偏S国没有,余泽尧特别从国外聘了花匠师过来,在后花园亲手悄然培植了一片彩虹玫瑰。她的房间,刚好能见那一片玫瑰园。窗户打开,外面便有香味飘进来。
余泽尧一向警惕性高,脚步声在楼梯口时,他便醒了。他抬目,皱着眉朝门口看了眼。
“哥,我找你。”余泽南站在门口,并不进入。面色难看。
“关上门,在门口等着!”余泽尧脸色也并不是很好。怀里,女人正安静的沉睡。她睡眠一向很轻,似是被吵到,嘤咛一声,睫毛扇动了下,缓缓睁开眼。
“吵醒你了?”面对她时,余泽尧柔和许多。宠溺的摸了摸她额前乱了发,“再睡会儿,还很早。”
景誉并不说话,侧开脸去,闭上眼,不愿对上男人的眼神。余泽尧似是习惯了她这样略显冷淡的态度,也并不在意,只在她头顶亲吻一记,这才掀开被子下床,套上睡衣。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沉稳优雅。
待男人离开,景誉才重新缓缓睁开眼,手下意识摸到身侧的位置。
现在……天是越来越凉了……
被子里没有了男人的温度,竟一瞬间冷了许多。明明那么讨厌这个男人,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在贪恋他身上的温度了?
这个男人,可是她最恨之入骨的男人啊……
她的一切,可是都毁在了这个男人手上!如今,连自由都一点不剩!这样压抑的日子,让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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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跑来这里发什么脾气?”余泽尧回自己卧室洗漱,相比于余泽南的气急败坏,他倒是气定神闲,心情像是还不错的样子。
“哥,你到底想干什么?!”余泽南是质问的语气。
“看不出来么?一箭双雕。”余泽尧拿了白色毛巾,悠然擦干脸,没有看他,只是对上镜子里的自己,面色变得越发深沉难测,“这一次,就算动摇不了白夜擎的势力,他在民众的形象,短时间内也必然是回不了的。何况,这种新闻,足够让媒体炒一个月的热度。一个月下来,他以前堆积的所有好形象,都功亏一篑。不过,这只在其一。其二,以现在这样的场面,区区一个订婚,你觉得宋家面子上能过得去?”
“你的意思是……宋家会逼他和宋唯一直接结婚?”
“以我对宋国尧的了解,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