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但是,那种感受,却不会达至心尖。她只是淡淡一笑,“还有10多天,你可以慢慢看。希望撕下面具的时候,不会丑到吓到你。”
夜枭冷哼一声,把她推开。而后,什么都没说,推开门率先出去了,只留给她一记僵冷的背影。
她重重的吁口气,心里的怅然又多了几分。甩甩头,将那些情绪拂开去,带上门,缓步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
菜市场,离她住的小区没有多远,两个人一路走着过去的。
路上,又遇到上次见着他们的隔壁奶奶。远远的,白粟叶就笑着打招呼,“中午好。”
她笑起来的样子,和平时对他冷着脸的样子截然不同。就好似那冲破云层的阳光,和煦温暖。夜枭站在一旁,看着她含笑的侧颜,一时间竟看出了神。
“粟粟啊,你这头上是怎么回事呢?怎么还缠着绷带?”
白粟叶摸了下自己脑门,笑了笑,“没事,就只是小伤而已。很快就能好。”
“小伤?每回你受伤都说是小伤。这几年,你住这儿,我可见你伤过好几回了。”
白粟叶笑着,也不说话。
无意的一转头,对上夜枭探寻的视线。她放低声音解释,“你知道我工作性质的,偶尔有些小伤也避免不了。”
夜枭唇角绷着,没接话。没见过哪个女人,工作性质如此危险,还甘之如饴的!
“年轻人,你可得把你女朋友照顾好了。这外面风大,脑袋受伤了,就要尽量少出来走。”老奶奶说着说着,话就转到他身上来了。
夜枭不是个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的人,对方再热情,他也装不出太温和善良的样子。一会儿,也才从唇间憋出一个‘嗯’字。白粟叶也没和老奶奶再解释他和夜枭的关系,确实也是不清不楚。
现在都能算得上是同居了。
虽然……
只剩下十多天……
“这几年,看来你受过不少伤。”两个人并肩往菜场走,夜枭像是闲聊一样,随口问她。
她也没有隐瞒,“受过几回吧。不过,工作需要,没什么好抱怨的。”
语气,云淡清风。
坚强又倔强,像是无懈可击的样子。
这副样子,更叫夜枭莫名的觉得烦闷。
昨晚她缝针时,分明就疼得厉害……
他哼一声,冷嘲:“以前跟在我身边的时候,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敬业。当时是随便一个伤口都能掉……”
说到这,他的话,忽然戛然而止。‘眼泪’二字,也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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