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舒年只觉得凉。可是,又莫名觉得热。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好似自己被扔进了冰火两重天里,被折磨着,被炙烤着。
这样的触感,让夜晏觉得陌生,又熟悉。之前也有这样碰触过她,可是,那样小心翼翼,不敢深切体会。他满足又空虚的长长喟叹一声,只觉得一股激流从脚底直冲而来,抓得他头皮都绷紧了,连同下丨半身都烧起来。他哼出一声,难耐的含住她的耳垂,“你敢留他夜宿?嗯?”
舒年比夜晏好不到哪里去,随着他手上的力道挤压,她浑身都快没了力气。仅凭着一丝理智,把夜晏的乱来的手握住,颤着音,“夜晏,他现在还是我合法丈夫……你不能对我这样……”
好一个合法丈夫!
夜晏眉心一跳,被激得混起来,大掌一把将她的胸衣推高,俯下身。
舒年猜到他想做什么,又惊又慌,软着身躲,低呼:“夜晏,不可以……唔……”
拒绝的声音,变成了难耐的呻丨吟和抽气声。
那一瞬……
舒年呼吸重起来,她俯首,迷离的眸子看了一眼,又羞愧的别开眼去,唇紧紧咬着,才不至于被挑丨逗得呼出声。眼眶里,氤氲出一层薄薄的、激情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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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沐阳坐在厅里,只觉得坐立难安。说是陪舒达夫说话,可其实舒达夫说什么他一句都不懂。面前电视上播的节目,他也不曾有半点兴趣。
时不时地看腕表,面色越发的难看。
舒年走了已经十分钟了!
和夜晏到底在干什么?
哪有那么多话说!
真以为要离婚了,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如今,他至少还是她的合法丈夫!
向沐阳越想心里越发烧灼起来,嫉妒的火快冒到了头顶。就在这会儿,桂婶将垃圾全都收捡在了一个袋子里,走到玄关处准备换鞋子出去扔垃圾。
向沐阳立刻起身,“桂婶,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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