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景小姐。”
竟然是庄严。
景誉也很意外会在这儿遇见他。今天是他亲自开车。透过降下的车窗,她眼神下意识往后座扫了一眼。后座空空如也。
庄严笑道:“今天先生不在车里。”
景誉点了点头,不在也好。
“景小姐是来听演讲的?”
她点头又摇头:“正要走。”
“演讲还没开始,怎么就要走了?”
景誉没说话,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以后,潜意识里并不想和那个人以及他身边的人走太近。那天那些话,她始终还是记得的。
一边的戚锦年倒是开了口:“刚刚她被喷泉给弄湿透了。”
“这种天该要感冒了。”庄严其实也早就注意到她此刻的造型确实别致。他沉吟一瞬,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景小姐,上车吧,我知道一个很方便的地方,可以帮你把衣服烘干。”
“谢谢,还是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整理吧。”她说着要把车门重新关上。
戚锦年把门给摁着,“鱼儿,你跟他去吧,别说这么久没拦到车,真拦到了,我也怕你在路上就给冻感冒了。整理好了,你就过来,我就在这儿等你。”
景誉还想说什么,被戚锦年给塞上了车,又和庄严说了几句话,才关上车门。
——
景誉上了车,庄严便把暖气开到最大。
“谢谢。”景誉把毯子取下来叠好放在一边,才问:“我们是去哪?”
“放心,马上就到。”庄严的车,穿过人群,转了个弯,竟然开向了白羽宫殿。
景誉一愣。
她怔愕的看着车在肃穆黑色铁门之前缓缓停下,卫兵小跑过来,毕恭毕敬的敬了个礼。庄严降下车窗冲他们微微颔首,门便被从里面打开了。
在围观民众好奇和探究的目光下,车笔直驶入。
那巍峨肃穆的白羽宫在她面前越放越大。
景誉问:“你说的地方,就是宫殿内?”
“嗯。我会安排人帮景小姐处理好。”
景誉点了点头,深思一瞬,问:“余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
庄严笑一声,“我还以为景小姐对我们先生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景誉被庄严那别有深意的笑,弄得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再多问,误会只会更多。所以,最终只道:“不方便就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倒也不是不方便。景小姐总会知道的。”
他既是这样说了,景誉便也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