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愣神,心弦荡漾。
五年?
他找了自己五年?
还是说,他弄错了人?
她印象里,自己的人生里并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
她认真的看着他的脸,仔细的回忆,却始终抓不出半点痕迹。
这个男人,是一个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男人。如果他真的在自己生命里出现过,过去五年的时间,她不可能毫无记忆。可是,刚刚他叫的又偏偏真是‘鱼儿’。
是她哪里忽略了什么?
景誉探寻望着他,心潮浮动,再没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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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海上的阳光照进房间,男人终于睁开眼来。
睁开眼,第一眼入目的是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小脸。只是,此刻这张脸比平时要憔悴许多。
“醒了?”景誉开口。因为一夜没睡,声音里也是哑的。
“你没睡?”
“……太热了,睡不着。”景誉有些不自在,身子往后靠了些,躲在被子里悄悄的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抬手,试了下他额头上的温度,眉心微皱,“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吧,烧还没退。”
余泽尧眸色微深,将她的手抓过去,拢到身后。唇就要贴上她的,景誉比他更快一步,手指盖在他唇上,“我们五年前见过吗?”
她昨晚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到头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余泽尧微挑眉,“见过,但你忘了。”
所以……
昨晚他那些话,就是和自己说的?
她还想问什么,房间的门被忽的从外面敲响,“先生,该起了。大法官已经到了您府上。”
庄严在外面。
余泽尧应一声,“知道了。”
他看一眼景誉,无奈的松开她,“剩下的,下次有机会再谈。庄严会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景誉望着他,想说什么,但终究只是颔首。她起床,梳整了一下自己,透过镜子,只见他正在整理衬衫。
景誉走到门口,最终还是回头来看他,低语道:“我先走了。”
“等一下。”她才要拉开门,被他突然出声叫住。
景誉回过头来,只见他几步便迈了过来。高大的身影直逼过来,下一瞬,她被抱起,托住臀靠在墙上。他强势的吻,如暴风骤雨。
景誉压在门把上的手,绷紧。渐渐的,又松开。五指,越发的无力。她软在男人怀里。
被吻得唇有些肿了,他才放开她。景誉眼眶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迷离。手撑在他肩上,隐隐发颤。
半晌,才道:“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了。”
“我会再去找你。”
“……”景誉没再说什么,只是无声的掰了掰他的手。
她拉开门,匆匆出来。庄严正在外面等着,见到她,微微一笑,“景小姐,早安。”
她只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庄严道:“游轮已经靠岸了,司机已经在等着。”
“谢谢。”景誉走出一步,想起什么,又停下来,看向庄严,“你还是让他去医院一趟吧,他昨晚发烧烧得很厉害。现在烧还没退。”
景誉说完这话,没有多逗留,离开游轮。
余泽尧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那背影,如墨深瞳里添了几分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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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回了自己的住处,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