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回来就写了纸条让婢子送来。”
“白蔻先前不是跟顾昀上街吃饭了么,又是受什么刺激了吧?要不你过去聊聊?”宫长继笑道。
“也好,我去与她说说话,这个问题不解决,我这一晚上都睡不好,顾昀要是敢欺负她,看我回来收拾你。”
“这又关我什么事?”宫长继觉得自己真是无来由地吃了个冤枉。
宁佩兰咯咯一笑,吩咐丫头打上灯笼,很快就往白蔻屋里去了。
白蔻这会儿只穿着中衣,除了簪钗解了头发,已经是准备洗脸睡觉的样子,宁佩兰进屋见她这样,真怕她着凉。
“还没生地龙呢,你怎么就穿得这样少,冷病了怎么办?”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有点热。”
“这都快十月底了哪来的热?别胡说,快把睡袍披上。”宁佩兰飞快地拿来挂在衣架上的睡袍硬是给白蔻套上。
“您这时间不在屋里休息怎么过来了?”白蔻老老实实地穿好衣裳,一脸乖巧地问道。
“还说呢,你写个那样的纸条,我能不过来问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刚发现我不能接受胖男人。庆王胖么?”
“以前见他时是不胖的,身材清瘦的少年王爷,现在就不知道了,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顾昀胖了。”
“你怎么知道?”
“他双下巴都出来了,肚子上的肉也软了,腰围大概和胸围一样。”
“他双下巴还能看得见,肚子上的肉怎么看得见?”
“啊,我摸过了。”
“他让你摸?!”
“他又没反对。”
“不反对也不代表就是允许啊。”
“可我已经摸了。”
“好吧……”宁佩兰抚额无语,“然后你就发现顾昀长胖了,接着就想到庆王了?”
“对呀。”
“无所谓庆王胖不胖啦,反正你是去赏花的,难道庆王长得符合你的审美你还能拿他怎么样啊?”
“我可不敢拿王爷怎么样,但是养眼帅哥的话我会多看两眼啊,赏花赏花,万一人比花娇美呢?对吧?”
“你用这词儿形容一个亲王,不太好吧?”
“这叫由衷的赞美。”
“听你胡扯。”宁佩兰戳戳白蔻的脑门,“管好嘴巴,不然扣你个侮辱宗室的罪名。”
“赞美王爷是个帅哥也算侮辱宗室?”
“你那词儿是赞美男人的吗?”
“可要是个粗糙大汉站在花丛里更吓人啊!还是清秀少年才跟花花草草是绝配。”
宁佩兰很努力地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笑得前仰后合停不下来。
“哈哈哈哈,你太逗了,怎么想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告诉王爷去,哈哈……”
“因为我就是个只看脸的肤浅的女人嘛。”
“放心啦,庆王应该不至于两年多时间就长成大胖子的,他一定还是个清秀的少年王爷。”
“那可不一定,顾昀这一个多月就胖了不少,双下巴都出来了,身上的肉也松了,变胖对男人来说就是原罪,您也要看着王爷别发福,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顶个官僚肚子像什么样子?告诉你哦,胖子都短,这是公理。”
“什、什么?!”
“胖子都短。”白蔻挤眉弄眼,暗示她的话得往别的方向去想。
宁佩兰不愧是已婚已育妇女,很快明白过来,脸上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