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单浅佳的话,房间里一下子陷入了寂静。单凌枫满面怒色,整个脸都气得涨成了深红色,但,为什么眼光中闪着不忍?单浅佳用手抚着自己微微肿起的脸颊,虽然眼中有委屈的泪花,但依然倔强着抬着头,正视着单凌枫。
看到女儿如同一只受伤但并不屈服的小兽,单凌枫既欣慰又痛苦,欣慰的是,女儿终归是长大了,而且这么像自己;痛苦的是,女大不中留,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
但这么一想,举着的手是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打第二巴掌了。“嗨!”单凌枫叹了口气,叫道:“来人呀,把小姐带到她房间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小姐出来,除了送饭菜谁也不能进小姐房间,派几个得力的手下守住房间!”
说罢,单凌枫重重坐在椅子里,对单浅佳的大呼大叫罔若不闻,面沉似水,双目如冰。
从那一刻开始,单浅佳就像被软禁起来了,虽然单凌枫没说,但所有人都知道,以董事长的脾气,大小姐如果不答应继承董事长的“衣钵”就不能解除监禁。
说到这儿,肖天眉头皱了皱,说道:“这么说来,你们的看护是很严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