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讨教还价的余地,后面还需要听么?”
爱德华王子非但一点都不紧张,表述的口吻还显得非常老练:“居住在爱尔兰北部的居民,有相当一部分是英国后裔,我们没理由不顾及他们的合理权利,如果让殿下觉得这是我们故意要冒犯爱尔兰的主权,我们诚挚道歉。”
“那第二条要求怎么解释?”夏树用缓和一些的语气问道,“在贝尔法斯特驻军并修建军事设施是爱尔兰的自由,英国政府凭什么指手画脚?”
“如果贝尔法斯特像都柏林一样变成了一座军事要塞,对英国西海岸的潜在威胁不必多说,殿下肯定有很清楚的认识。在我们做出让步的同时,爱尔兰难道不应该为两国的长久和平拿出一定的诚意来?”爱德华王子的回答一挥而就,任何解释都不会改变谈判条件的本质,也不会改变对方的心理底线,它的作用就像是润滑剂,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干巴巴的也能成事,只是过程要相对痛苦一些,有了润滑剂,这次本就有运作空间的会谈才能够理直气壮地进行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