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大陆的不是战后的反思,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掠夺,为了生存,各族纷的争比以前还要激烈,尤其是新生的种族之间的战争,为了争夺领地,争夺食物,争夺资源,他们每一天都在战斗中度过”,
“兔人族也是新生的种族,和树人,兽人,人族一样,出现在百族之战之后,但兔人族很弱小,每一次的战争中我的祖先们不是被杀掉,被吃掉就是被抓起来当做战俘,宠物,那个时候的兔人族既没有生存的力量,也没有作为生命应有的尊严”,
“是月族改变了这一切,月族对我族的恩情从三千年前就开始了,直到一千五百年前,他们举组战死于安息之战......”,
“你不是我族族人,无法理解那种感情,我族的全部生命,自由,尊严都是月族给予的”,
“在我们兔人族,所有人都以长长的,毛茸茸的耳朵为骄傲,雄兔和雌兔择偶是耳朵也是重要的标准之一,但想要保护他就不能暴露我兔人族的身份”,
她看了一眼遥远的南方道:“暴流城是神的领域,也是大陆最自由,最繁华的的地方,但对我族来说那里却是禁地”,
“可是我们更不愿意叶然在灰色区域和黑色区域长大”,
赤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火中的木柴噼啪作响,低矮的树林中尽是斑驳的树影。
在灰色区域,这里已经算是较为安全的地方了。
“我们多么痛恨背叛了月族的奥林匹斯众神啊,但却不得不承认他们所掌控的白色区域才是叶然成长最好的地方,我们希望他和他的先祖们一样,勇敢,正直,善良.....,他的父亲死后,他在我族的圣丘上出生,那时候我十一岁,但已经继承了我族珠玉一脉的全部衣钵,也是珠玉一脉的唯一传人”,
她拨了拨火堆很随意地道:“在那之前,叶然的父亲和母亲,为了救我而对上魔族的迪加尔和克里斯朵儿”,
“魔族有史以来最强的魔王和最阴险狡猾的女人,他们不是因此而死,但迪加尔的魔功无疑加剧了他们的伤势,奥林匹斯神造成的伤势”,
“三千年前,月族为了兔人族与树人族,战斗,与灵族战斗,与新生的种族作战,一千五百年前,月族为了兔人族与魔族殊死抗争,却被神族背叛,落得一个亡族灭种的狭长,又过了一千五百年,最后一支鬼月和血月的传人仍旧对我族有那么大的恩情”,
“我族受此大恩,我受他父母的大恩,为他失去一双耳朵又算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