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去了她,于是凌虐像她的我,这是最无能的表现。”她用审讯时激怒犯人的口吻对默食说。
“贝蕾别说了!”斯汶擦掉嘴角的血爬了起来。
默食被贝蕾震慑了,她是真傻还是怎样?看不清现在的情况吗,说这样的话激怒他对她现状并没有任何帮助,长的这么像贝卡应该只是巧合,装B月和贝卡怎么会生出这种傻白甜女儿,那俩货智商都相当高。
不对,她不傻,不仅不傻,而且很聪明!
默食察觉到贝蕾的真实想法后,看她的眼神也多了些玩味。
“你想激怒我,你不怕死?”还从没有人在身处劣势时,敢如此的蔑视上位者,除非她是诚心诚意的作死。
贝蕾蔑视的扫了他一眼,不配合不鸟你有本事就灭了我。
“不说是吗......”默食玩味,不疾不徐的掐住斯汶的脖子,稍一用力拎了起来,他脸涨的通红,双脚痛苦的蹬着。
“放开他!”
看她有了情绪波动,默食满意的点头,拓麻的,终于让老子找到了一点点霸凌他人的成就感。
“说!”他又用了几分力气,斯汶的脸变成血红,俩条腿在空中蹬。
“我的命,是好是坏,都要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决不让任何人左右,你满意了?放开他!”不想在礼崩乐坏的破烂星际拖痞子后腿,还不让她重新转世投胎做个快乐的无产阶级?
嘴炮这玩意,有机会的时候对别人用,没机会的时候激怒敌人求个痛快死,她早就看淡这一切了。
默食没想到看起来柔软娇贵的女孩能说出这样的话,突然,他浓眉拧在一起,裆部这不能言说的疼,难道是——
甭管是哪个时空,多牛的强者,只要是带把的,不能写的部位都是绝逼娇嫩的存在!
被他掐着脖子的斯汶趁机跳了下来,甩甩刚刚戳人家特别部位的小棍似得尾巴。
哥哥有根如意金箍棒,能硬能软,卖的了萌戳的了蛋!
“死崽子,你不按套路出牌!”默食冷汗都下来了,被戳蛋的经历还是头一回,耻辱!
“你活该!”要不是顾忌贝蕾喜欢拽尾巴,戳的就不只是蛋了!
斯汶没继续说他要戳啥,但贝蕾脑中诡异的想到一个旋律,菊花残满地伤......
法克你个酒鬼,小痞子得意的对他竖起中指,还痞气十足的朝着地板啐了口。
“老子这辈子最看不惯欺负女生的渣滓!”
默食伸手很敲他的脑袋一记,“我特么还活着,你自称个屁老子!”
“我管你是个什么鬼,只要动她,我就让你死的很难看,来战啊!”他勾勾手,十足的挑衅嘴脸。
贝蕾不懂他为什么一再的挺身而出保护她,旁观的默食却看到了些门道。
“你喜欢她?”
画风从铁血杀戮剧默默的歪到了言情剧尤不自知。
“......是。”
“看在你们两个腻腻乎乎恶心的我解了酒的份上,再给你们个机会,继续砸球,打碎这个球,她就是你的,打不碎这个球,老子——”默食停顿了下,露出诡异的微笑“老子晚上就入洞房。”
这次换贝蕾恶心了,她竟然还看到默食顽皮的冲她眨眼,带着一副傲娇欠扁脸,就好像在说——老子不给你嘴炮机会!想自杀也没门!
“你连亲儿子的墙角都翘?兽神祝福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斯汶大怒。
“少拿那个白痴说事儿,去砸球!”默食一脚踹向小痞子的臀,斯汶站起身擦擦嘴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