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父说了,阿母生我们的时候很辛苦很辛苦,让她帮阿母受苦不好吗?”甜甜却皱着眉头道。
当初花眠生产,善贤虽然没能陪在身边,但他却打心里觉得妻子肯定受了很大的苦处。正是因为没有看到,才越是因为想象将花眠受到的苦痛放大了许多倍。
甜甜听得多了,便觉得生孩子是一件不好的事,但她想要个弟弟……
花眠顿时无语,更令她无语的是,听到甜甜的话,一旁的微微脸上也露出了纠结的表情,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坚持原来的想法。
她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在两人头上各自拍了一下道:“好了,这些是大人的事,你们只要吃吃喝喝玩得开心就好了。”
“阿母,你怎么能够这样小瞧人?”甜甜不高兴道。
便是微微也嘟起了嘴巴。
花眠心下叹了口气,还是孩子呢。她有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相处,在她们还不会走路说话表达自己的想法之前还好,之后……她总是犹豫是该把她们当成孩子看待还是当做可以平等对话的存在。
——当然,她说的孩子是指上辈子她认知中的孩子。
偏偏两个小家伙总是这么半生不熟的样子,弄得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怎么做好一个母亲。
这大概是她最近最苦恼的事情了。
“这是怎么了?”善贤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花眠皱着眉头一脸苦恼的模样。
“阿父,阿父你回来啦!”甜甜兴奋地扑了过去。
微微也站到他身边捏住了他的衣角,嘴角勾起淡淡的浅笑。
相比花眠,善贤对于父亲这个职责显然得心应手许多,他弯腰毫不费力地将两个孩子抱了起来,还不忘掂了掂她们,轻笑着道:“看来微微和甜甜都很乖,阿父不在的时候有好好吃饭。”
惹得两个孩子咯咯咯笑个不停。
善贤陪两个孩子玩了一会,见她们俩额头都冒汗了,才让从女带她们去游泳,自己则来到了花眠身边,揽住了她的腰问道:“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花眠犹豫许久,还是开口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善贤闻言便是一怔,“你是指……”
花眠抿了抿嘴,“上次诺尔西来的时候,你回来的时候情绪似乎有些异常。”
“那个啊……”善贤恍然,他叹了口气道:“金戈一族那边出了一个事儿。”
“什么?”花眠问道。
“一对服下镜明泉和情根水的夫妻分开了。”顿了顿,善贤道:“没有人移情别恋,只是蕊子无法忍受丈夫总是在外面冒险,将大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修炼和冒险上面,分给自己的时间却极为有限。”
“这不是正常的吗?”花眠下意识说道。
善贤面色一沉,“你觉得这是正常的?”
顿时明白他这是想岔了,花眠连忙解释道:“你想啊,以前蕊子的爱情是太过盲目了,一旦爱上就不管不顾。不说别人,就说牙牙的父母,云阳那个样子,樱雪却一直无怨无悔,最后还为了给他生孩子把命都给丢了,你不觉得这种感情太过没有自我了吗?”
“我一向认为,相爱的人不一定能够相守,分开的理由也不一定是不爱了。有时候,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如果觉得累,那就没有折磨自己的必要了。”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至少要三观相合,否则的话,要么成日争吵,要么就是极力忍耐。不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长久下去。”
“如此,分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