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门派的人似乎对这个观点也不反对啊!”
姜震祖说,“那也是因为叶封侯之事影响太大了,经过叶封侯的死,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而已!”
王崇阳这时又问姜震祖,“前辈总说,当年你下手太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震祖神色顿时有些迷茫地看着远方,这才缓缓地说,“当年叶封侯的修为只有六品,与我们四大家族宗主车轮战,居然还不落下风,本来打架恐怕都是抱着教训他一顿,逼得他不要再缠着公孙茜就罢了,但是谁都没有料到,叶封侯修为没有我们高,但是招数新奇,屡屡都能险胜,我们也都只能是下杀手了,他在与公孙爵对决的时候,我突然出手,在后面施了毒手,这才给了叶封侯致命的一击,随后他就被公孙爵打落山崖了!”
王崇阳一想不对啊,当年是公孙爵做东,请其他三宗主赴宴的,怎么把叶封侯打落山崖之后,叶封侯却会出现在江东分会的山洞里呢?
他不禁问姜震祖,“你们第一次见叶封侯就如此下狠手,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姜震祖却摇了摇头说,“那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第一次见面是在公孙爵负伤,而杀害叶封侯的那次,我们都在这里,也就是修真者联盟的江东分会这里作客,叶封侯居然带着公孙茜也来了,公孙爵来了脾气,之后……唉,一发不可收拾……终究铸成了大错……”
王崇阳听到这里,这才恍然,随即又问姜震祖,“当年你们也只是将他打落山崖而已,怎么断定他已经死了?”
姜震祖这时朝王崇阳说,“当年他是背后中我一剑,又被提落山崖,岂有不死之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叶封侯居然还没有死!这都是天意啊!”
王崇阳暗想叶封侯虽然当年没有死,但也只是在傲一口气而已,最终还是死了,只是你们还不知道而已。
姜震祖这时看向王崇阳,“你怎么对叶封侯的事如此伤心?”
王崇阳随口说了一句,“总被人说和他像,所以有些好奇而已!”
姜震祖这时却和王崇阳说,“你千万不可重蹈叶封侯的覆辙,修真大会这趟混水,你还是不要趟的好!”
王崇阳一阵沉吟,半晌没有说话,却听姜震祖这时道,“要是时光能够倒流,我再遇上叶封侯,也许会和现在一样,请他喝几杯好酒,其实话说到底,他与公孙茜如何,与我何干?”
听姜震祖这么说,王崇阳立刻端着酒杯敬了他一杯,“前辈,既然已经过去了,你总是如此活在过去也不是办法啊!”
姜震祖淡淡一笑,“道理谁不明白,但是说易行难,况且现在叶封侯已经回来了,找我们复仇只是迟早的事,我最担心的是……”
说到这里,姜震祖迟疑了片刻,怔怔地看着远处,这才继续说,“我最担心的是他为了复仇不惜一切代价,最终却走向了魔道,如果是这样,我的罪孽此生就再也洗不清了,说到底,叶封侯无论选择了哪一条路,追其原因,都是我们当年的过失!”
王崇阳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告诉姜震祖,其实叶封侯最终还是死了,但是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说。
现在自己虽然感觉姜震祖的歉意是真心的,但这毕竟只是姜震祖的片面之词,自己如果就这样轻信了,万一将来发现姜震祖有所隐瞒,或者刻意撒谎了,自己岂不是对不起死去的叶封侯了。
而且就算姜震祖没有隐瞒或者撒谎,自己不告诉他,最多也就是让他多几天愧疚而已,并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
姜震祖这时又喝了一杯酒,这才问王崇阳说,“傍晚时候,淳于蔚文那是怎么回事,当时人多,我没好问你,你不会真和淳于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