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你我世外之人,应该潜心修炼,不必搅局,阁下这次突临战场,破坏协议,这是什么意思?”
王崇阳听这老头这么一说,暗道,张真人?说的是谁?
随即又暗想,原来满清的修真者和汉人的修真者之间还有这么一个协议,看来自己当初决定不干预俗世的战争,也算是附和了他们之间的协议。
他想着立刻朝老头说道,“我在附近捉妖,无意中闯入,并非出于本意,应该不算破坏协议吧!”
老头冷哼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些中了蜈蚣精黑烟之毒的士兵,这才口中念念有词一番,那些士兵居然统统都原地坐下,闭上了眼睛。
念完满文的咒语之后,老头又回头看向王崇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们汉人出尔反尔,就不要怪我们了!”
老头说完立刻腾空而去,又漂浮在半空之中,口中继续念着王崇阳一个字都听不懂的满文咒语,却见地上盘坐着的那些士兵身上都开始蔓延着阵阵黑烟,那些黑烟就和瘟疫一般,不住地在清兵之间开始蔓延开了。
只要被黑烟熏着的士兵,立刻一个个的都学着之前中毒的士兵一样,个个开始坐下闭眼,犹如打坐一般。
等黑烟开始将整个清兵军营都包围了之后,这才慢慢地散去,而此时王崇阳再看去,所有的清兵都坐在了地上打坐,包括清军的将领们。
老头在半空之中念了半晌咒语之后,立刻从袖子中拿出一叠符纸,从空中开始散落,顿时漫天飘的都是那暗黄色的符纸。
每一张符纸都好像有主人一样,一到了士兵的身边时,迅速的就贴在了士兵的后背上。
被贴上符纸的士兵瞬间睁开了眼睛,眼珠子是血红色的,看的格外的吓人,站起身来,立刻操起地上的兵刃,嘴里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嘶吼。
没一会功夫,所有符纸都贴在了清兵的身后,所有清兵都站起身来了,个个眼睛血红,口中嘶吼,完全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般。
半空中的老头这时朝着下面喊话道,“是你们汉人毁约在先,就不要怪我们满人了,为了给你们汉人一个惩戒,一旦攻下扬州,将屠城十日,以示警戒!”
王崇阳脑子顿时一蒙,扬州屠城十日?扬州十日?我靠,扬州十日是因为老子进了战场抓蜈蚣精,所以才发生的?那老子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想到这里,王崇阳立刻也是一个跃身跳到半空之中,朝那老头一喝道,“少在那狂言乱语,老子已经说了,是抓妖误入的,而且老子不是明朝修真者,就算是故意进入了,和你们之间的协议也没什么关系,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什么冲老子来就是了!”
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王崇阳,这时才朝王崇阳一笑道,“你未免太天真了,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已经开了这个头,再难回头了!”
王崇阳闻言心下一动,立刻朝着老头说道,“你分明就是为你们满洲修真者介入俗世战场找借口罢了,这尼玛和九一八事变的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
老头本来汉语理解能力就有限,现在又听闻王崇阳说什么“九一八事变”,又是什么“日本鬼子”,都不知道王崇阳说的什么。
不过王崇阳有一点没有说错,本来满清攻下北中华几乎没有用什么兵力,满清军队所到之处,无不望风归降。
直到攻到这长江流域的时候,才开始遇到汉人的顽抗,虽然每场战斗也是以胜利告终,但是满清的官兵损伤也非常的严重。
在满清入关之时,张三丰张真人曾与满族国师,也就是眼前老头,大清国师钮钴禄的师傅,在山海关一战不分胜负后定下协议,满汉双方的修真之士,不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