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就连王崇阳都不禁多看了李成栋几眼,自己都没这能耐,没想到这李成栋如此轻易的就化解了海霍娜的闪电?
就算是雷电近不了李成栋的身,那闪电也劈中了他手中的长戟了,那电流也应该够他呛的了才是。
却见李成栋这时长戟一收,朝海霍娜道,“师祖,大清未入关之前,徒孙我就已经习过一些修真之法了,而且徒孙这把长戟乃是天木所制,根本不会传电!”
王崇阳这才恍然,原来虽然李成栋是钮钴禄的徒弟,自己却因为他吴淞总兵的身份,一直把他当成一个一般的将领,倒是疏忽了他修真者的身份了。
既然李成栋也是修真者,那他手中的长戟不时普通兵刃,而是什么神兵利器,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崇阳这时靠近到黄依依身边,低声和黄依依道,“这眼前的李成栋不是一般的将领,而是一个修真者,以候峒曾和你叔父这些凡人手下,岂会是他的对手,你赶紧护送你叔父和候峒曾他们一干人等离开,我来缠住李成栋!”
其实不用王崇阳提醒,黄依依也看出来了,这个清兵将领,明显就不是什么正常的将领,难怪攻打嘉定片刻就破城而入了,原来是一个修真者。
她这时朝王崇阳一点头,立刻走到黄之年和候峒曾附近,低声和他们说道,“叔父,候老爷,这李成栋不是寻常人,你们根本不是对手,不如暂且撤退!”
候峒曾却立刻道,“管他是什么人,今日我等已经揭竿而起了,必须和他对抗到底!”
王崇阳见状不禁暗叹一声,这候峒曾虽然在历史上是一个英雄人物,但是做事未免有些明末文人通有的毛病,就是想法有点迂腐。
他想着立刻也朝候峒曾道,“候老爷,你就别食古不化了,明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却硬是要留在这里顽抗,死了固然可以成全你的一世名节,但是你想过你身边的这些人么?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孔孟之道,难道孔孟就是让我们做无谓的牺牲的么?”
侯玄演听王崇阳这么说,立刻朝王崇阳怒声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如此和我父亲说话!”
候玄洁更是已经拔出了配剑了,“大哥,这还用问么,他身边的女子是狗贼李成栋的师祖,他说不定也和满清有些什么关系……”
南宫玉这时一声冷哼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黄依依见状则立刻道,“大家都误会了,这位是重阳真人!”
候玄洁更是满脸不屑地道,“这年头招摇撞骗的多了去了,什么人都能自称真人,圣人的!”
候峒曾本来对王崇阳说的这番话也很是不爽,自己一心杀身成仁,到了王崇阳嘴里,倒是成了为了保全名节,不惜牺牲身边之人的沽名钓誉之徒了。
不过听黄依依这么一说,心下不禁一动,候黄两家本就是世交,候峒曾也知道黄依依乃是世外修行之人,如今她说眼前的这个白发男子是什么重阳真人。
候峒曾也是读书人,闲时什么书都看,虽然对修道之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但也看过王重阳的《重阳立教十五论》、《重阳教化集》、《分梨十化集》等著作。
想着立刻多看了王崇阳几眼,立刻朝黄依依道,“侄女,你说他是王重阳,重阳真人?”
黄依依立刻道,“正是王重阳!”
候峒曾一听这话,立刻对王崇阳肃然起敬道,“原来是重阳真人降临,老朽真是眼拙,居然没有看出来!”
说着还朝着侯玄演和候玄洁道,“两个兔崽子,居然敢对重阳真人无理,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侯玄演和候玄洁毕竟是候峒曾的儿子,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