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惨呼声。
“你最后那一招并不是太极拳!”萧婉晴眼尖地指出。
“所以说你啊,死背拳谱,要学会灵活运用好吗,老爸没教过你吗,能打倒人的就是好功夫!”林山大声道。
萧婉晴脸色微红,师傅在世的时候的确说过她正气有余拙于变通,至今仍是她务求突破的一个点。
“老鼎,你干嘛?!”莫西干喝住想要悄悄溜走的陈鼎。
“老鹰,你原谅我吧,事情的发展跟上次一模一样,这小子……不是人,被绑住手还这么能打,不跑恐怕又要被他打一顿。”陈鼎惶恐道。
只见眼前哀鸿遍野,七八个小混混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彻底丧失了战斗力,除了呻吟,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孬种,我真是看错了你,你简直不配和我洪鹰称兄道弟,当年为了救你,十几人拿着刀我都没怕过,现在就这一小子你就怕了?告诉你,你怕,我洪鹰不怕!”洪鹰慷慨道,一脸桀骜之色。
“哼,我的兄弟海了去,你算老几,这场戏老子他妈不演了!回城里吃香喝辣多好啊,和你们这群呆鸟简直就是浪费老子时间。”陈鼎面露不屑之色,说着一个人带领着没上的小混混大摇大摆地走出人群。
陈鼎说完这话,林山注意到白晓若和景川不约而同地脸色一变,心中已然大概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秦若水若有所思望着虚空的某一点。
“洪鹰虽然粗了点,但不愧是条汉子!可这陈鼎就未免……”林山在心里赞道,不禁对陈鼎的为人多了一份鄙夷。
“陈鼎,你钱包掉了。”林山艰难地从裤袋里夹出钱包,双手并用把它甩到陈鼎的脚下。陈鼎一回头,发现脚下一个钱包,心起贪念,明知不是自己的,也弯腰去拣。
就在这时,林山凌空飞起一个剪刀脚往陈鼎的头叉了下去,“嘣”的一声,如巨象倒地,陈鼎头昏眼花脑袋充血,被林山用束缚技锁得死死的。
本来这个时候,洪鹰只要让手下人上前胡乱拳打脚踢,林山少不了吃一顿毒打。一来是洪鹰对陈鼎已经心淡,二来是他本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乘人之危不耻行为,林山得意施展那如蟒蛇般夺命的束缚技。
“林山,你放了他,我来和你玩较量较量。”洪鹰声若洪钟道。
“我替你教训教训他。”说着手下用力,把陈鼎勒得嗷嗷叫痛。
“说!你刚才说的演戏是怎么回事,谁和谁在演戏?”林山逼问道,稍微松开了夹住陈鼎喉咙的脚。
“我说我说,是……”陈鼎吃痛不过,正要说出来,谁知道胸口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然后脑门吃了一个从上往下的肘击,顿时晕了过去。
“这种人说的话某明奇妙,林山你没必要花那么多时间在他身上。”景川痛下杀手打晕了陈鼎,事后以淡漠的语气道。
“你们让开,这是我跟这小子的恩怨。”洪鹰喝道,剩下的十几个混混围成一个圈,将林山和洪鹰围在中间,景川和白晓若十分配合地站在一边上。
萧婉晴眼睛咕噜转动,心里谋思着脱身之计,只有秦若水是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呼一声,洪鹰砂锅般大的拳头直往林山胸口打去,林山低头躲过,身影一飘,洪鹰只觉眼睛一花,林山连人带影竟凭空消失了。
说时迟那时快,林山忽如鬼魅般在身后出现,一边用膝盖顶住洪鹰的脊椎,一边用铁链勒住他的脖子。
洪鹰双手过头往后套过去,想捉住林山的后脑勺把他甩出去,可惜林山一早料到他的打法,用膝盖顶住他的脊椎,不让他有足够的距离。
林山变膝顶为踢,一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