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呢?
虽说梳洗过后的那位大姐淡妆蛾眉,真的有些好看,但自己也不至于那么急躁,什么人都想娶回后宫吧!
他把手放在梁一熙额头一会儿,然后又放在自己额头一会儿,接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像啊,体温很正常不像是在发烧啊,但怎么会说胡话呢?”
听到说自己在发烧,梁一熙顿时就急了,一把拉开林山的手,“你才发烧了,你才脑子有病呢,如果你不是有病,那你怎么会对那位大姐和她的孩子那么好,把我买给你的东西也让给她们吃!”
林山一声好笑,原来这妮子是在为这事生气啊,看来她还真是误会不浅,于是便笑着解释道:“拜托大姐,那东西本来就是我让你买给那位大姐的。”
梁一熙杏眼瞪的很圆,刚想骂林山无耻的时候,林山又进一步解释道:“我说梁一熙,难道你就没看出来那位大姐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吗?”
“额……她不是说自己已经吃过了吗!”
林山笑道:“如果她吃过饭的话,她就不会面容憔悴,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如果她吃过饭的话,她也不会用手指头代替给孩子喂奶的东西;如果她吃过饭的话,她就不会在看到桌上那些东西的时候咽口水了!”
林山说的这些梁一熙不仅没有发现,就是有些发现了的她也没有想这么多,现在经林山这么一解释,自己又仔细一想,看来还真是这样。
她弱弱地问道:“那为……为什么这样呢?”
“这个我虽然猜不到,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平常的事情,极有可能是很不公平的事情。”
梁一熙有些疑惑不解,她从小非但不却吃少穿,而且穿的是名牌,吃的是山珍海味,她自然不会考虑到这些,更不会明白生活在社会底层人民的冤屈的。
“好了小丫头,别想那么多了,先回去坐吧,免得那位大姐误会。”
林山拍了拍梁一熙脑袋,梁一熙以为林山又要告诉她一些经验之谈,便一脸郑重,准备虚心听讲时,却不料林山说道:“去吧丫头,哥们儿要去上个厕所先,这一路没上过厕所,把我憋坏了都!”
看着林山潇洒转身,接着又一溜烟冲进卫生间的身影,梁一熙紧握粉拳,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无耻之徒!”
等林山从卫生间出来回来座位的时候,桌上的食物已经一扫而空,吃饱了的婴儿也不再啼哭,这会正在妈妈怀中睡得正香呢。
“林山哥哥,无论如何,这件事你一定得帮忙。”解除误会后的梁一熙对林山的态度又变得好了起来,称呼也从之前的林山又变成现在的林山哥哥。
“啊,这怎么了?要帮什么忙呐?”
“你知道吗林山哥哥,这位大姐真的有很大很大的冤屈。”梁一熙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位大姐也点了点头,表示梁一熙说的不错。
但林山还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那位大姐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缓缓说道:“说起来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我和我老公是庄洛镇人,我是一名人民教师,而我老公是当地镇派出所的一位民警。”
我有个妹妹在镇上做生意,有一天,派出所所长朱要宝的弟弟朱志宝到我妹妹理发店去理发,可能他觉得我妹妹长得漂亮,就强@奸了并且杀害了她!
我老公在得知这件事以后,便去跟朱志宝理论,要他给死去的人一个说法。
但是朱要宝仗着自己是派出所所长,刚开始包庇自己的弟弟,但后来事情闹得大了,他便决定拿出一万块钱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