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将自己“囚困”在奥地利维也纳这个音乐之都整整一个月吗?他怎么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邱峻没有说话,只是打开手里的小瓶子,放了一颗丸子状的东西进他嘴里,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她还来不及反映,嘴巴立即被堵上,一颗圆润的、无色无味的东西顶入她喉间,滑落肚子……
“咳、咳……”温海蓝有种想吐的感觉。
一条洁白的手帕递到她跟前,她接过,捂住嘴巴干咳了好几声,又喝了他递过来的水,喉咙这才好点。
“可恶,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她怒瞪那个作恶之后,又假惺惺的家伙。
“相思药啊!”邱峻扬起眉梢,轻挑的笑,“这种药能让你不管离我多远,每时每刻,都会想着我!”
这种幼稚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温海蓝觉得好笑极了。
“邱大总裁,这种话,你是不是应该说给你的诗诗妹妹听?”
哼,只有弱智的人,才会相信他这种肤浅的谎言。
相思药?
亏他创造得出来!
“这种话只适合你!”邱峻气定神闲,“因为,现在的诗诗,不会跟你一样自以为是!”
温海蓝总算听出他的一语双关了。
她鄙夷地扫了立在一旁的阿义,以及一帮黑衣人,反唇相讥,“比起邱总裁变态的控制欲,我的自以为是,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一个月如此漫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毕竟,放飞出去的鸟儿,要想回来,是几乎不可能的!”
“你不会!”那厮坚定的。
“哦?”她挑眉。
哼,以为让阿义随影随行的监视自己,自己就会如他所愿,乖乖的被软禁吗?
如果她真想要离开他,也不是没办法,起码,借助中国在奥地利大使馆的帮助……
“温海蓝!”邱峻伸手抬起她倔强的小下巴,邪肆的微笑得令人发寒。
“记住我警告过的,若你敢自以为是的离开我,又或者是用各种借口跟我撇清关系,我就有一万个理由惩罚你!其中,适合在床上惩罚你的手段,就有一大半,你要试试吗?我愚蠢的女人?”
“你……”温海蓝气结,将手帕用力甩到他脸上,“快回去做你的新郎吧,变态!”
说罢,拂袖离去!
前方不远处,何璐笑眯眯等着她。
何璐职位的变动,恰好说明了邱峻的善变!
当然,自己也好不到哪!
一样的善变!
用他的话来说:他们是同类,这辈子就该在一起!
这辈子?
去他的一辈子!
温海蓝终是在心里,狠狠爆了粗口。
眷恋地盯着那抹高挑的身影走远,邱峻盯着车厢上明显的弹孔,目光渐渐冷了下来,“阿义!”
“在!”
“听着,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必须保护好她!”邱峻沉静的,不紧不慢的吩咐,强调道,“用你的命保护她,明白吗?”
“是,我明白!”
“去吧。”
“是!”阿义转身,迈开了一步,然后又站定,缓缓转过头,“邱少,您也要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