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谢天道:“你这人真怪,自古有劫道的,劫财劫色的,可没见过劫亲的!怎么着,你强行攀亲啊?” 胖子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心中一着急,几步跑到卷轴下面,把其中一根束带用力一拽…… 哗……)
刘府建在一处空地上,方圆四五里竟连户人家都没有,倒像是主人专门挑选这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置办宅院。说起来,刘府距离村镇并不远,又好像是这里的村民故意避开张家,并把他们孤立起来。
胖子端着桌子正气喘吁吁地和伙计们立在门口,等候三人到来,厨子应该是去忙着准备饭菜了。胖子见三人远远过来,脸盘有多大,笑容就有多灿烂,别提多开心。
谢天暗道:想来也是个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看这一身膘就知道,平日里花天酒地,家里一定是不缺灵石。再看他家这府邸规模,占地足有数十亩……
胖子迎上来道:“三位贵客光临,蓬荜生辉!快里面请!”
谢天一进大门,立刻惊呆了!
也不知道大户人家都是怎么过的光景,好端端的大院子竟然杂草丛生,竟像是处废弃的老宅!
荒草丛中只有一条不到一尺宽的小路,通向正中间的大庭,建房时,匠人倒是下了一番功夫,只可惜无人看护,显得甚是荒凉。
胖子从中间走过,半人高的荒草分道两边,三人大为惊诧,互看了一眼,只好跟在胖子身后……
大庭空间宽敞,里面除了一副又一副挂在房梁墙上的巨幅卷轴之外,别无他物,长长的束带从卷轴直接垂落距离地面三尺高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卷轴放下来。束带原本是红色的,有断了的重新续上,许多束带的下端由于长年累月的拉拽,显出深黑的脏渍。
奇怪的是,庭里甚至连张桌子也没有,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南宫玉树这才明白,为什么胖子不辞辛苦要把醉月楼的桌椅家当全给搬回来……
谢天看着挂在房梁和墙上的卷轴,泛着一股岁月的沧桑,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怪怪的感觉。
这么大个庭院,没有家具,没有下人,甚至连最简单的家当也没有,真不知道胖子这身肉是怎么吃起来的……
伙计把桌椅往正中间一摆,全都退了出去,虽然有桌椅,却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吃饭的地方。
胖子招呼道:“哥,来来来,赶紧坐!请上座!”
谢天忍不住问道:“你们家就你一个人吗?”
胖子开心地抚掌笑道:“哥,你真厉害,之前是我一个人,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多了两位舅舅,和一位姑姑!”
南宫玉树指了指三人,愣道:“你是说我俩和她?”
胖子认真地点头道:“对,对!舅,你真聪明!”
南宫玉树突然想骂人,怒道:“谁是你姑姑,你要叫也得叫嫂子!”
轩辕慧意味深长地瞪了南宫玉树一眼,银牙紧咬,小嘴恨恨地嘟起来,一路上南宫玉树总是不放过任何占她便宜的机会,轩辕慧都记在心里……
谢天道:“你这人真怪,自古有劫道的,劫财劫色的,可没见过劫亲的!怎么着,你强行攀亲啊?”
胖子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心中一着急,几步跑到卷轴下面,把其中一根束带用力一拽……
哗……
卷轴从高处展落,那是一幅人物画卷,卷轴上的女子坏流抱着一个女孩,竟和轩辕慧长得极其相似,一手身后握着半支箭矢,一手拿着一枚面具,那面具居然正是母亲留给她的玲珑假面!
轩辕慧‘噌’地一声站起来,盯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