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势头猛的时候。”东北虎说。
“天快亮了,只要天一亮,狼牙就会丧失夜战的优势,就算可以打击德国人,但自身必然也会损失重大,不能让火狐小组的惨剧再重演了。”
说到这儿,冷铁锋立即取过了步话机,命令各小组立即退回原有防守阵地。
太阳终于从东方升起,已经响了一夜的枪声和爆炸声变得稀疏起来,冷铁锋带着战斗小组回到了己方坚守的街区内,与此同时,狼牙大部都已返回。
冷铁锋就问:“都回来了吗?”
“报告,队长,叫驴和大兵那个小组没有回来。”东北虎说。
冷铁锋说:“立即用步话机联系他们。”
东北虎说:“已经联系了,可是一直没有联系上。”
冷铁锋一听就急了,说道:“那就再联系,一定要联系上他们!”
东北虎“嗯”了一声,再一次呼叫叫驴的小队。
此时叫驴的小组在不知不觉中已深入德军控制区数公里之远。一路上,他们炸毁了两个德军的油罐车,干掉了一个德军的特种兵小队,不过四周的德军越来越多,看到天亮,叫驴知道麻烦了,自己已经深入到了德军的纵深,想返回去,怕是很困难。
“叫驴,咱们怕是回不去了。”大兵说。
“不管怎么说,也得返回去,妈的,怎么和上面联系不上了,这该死的步话机,到了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叫驴气急败坏的说。
李正和王强跑了过来,王强说道:“叫驴,这步话机最远也就能传一公里多的距离,咱们现在已深入德军阵地最少三公里了,步话机根本就用不上。”
“什么玩意儿。”叫驴气呼呼的将步话机放到了一旁。
“叫驴,你快看,他们在干什么?”大兵低呼一声。
随后,叫驴、李正和王强都趴到了窗户前向外看去,只见远处走过来一队德国兵,这些德国兵押着几个苏联战俘,来到了叫驴所在的空地上。
只见这些德国兵让这几个苏联战俘都跪了下去,然后一个德国兵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把揪住了一个苏联战俘的头发,然后竟然用匕首生生将这个苏联战俘的头割了下来,那战俘的鲜血喷了德国兵一身,德国兵将人头栓在自己的枪上不断的晃来晃去,还哈哈大笑,似乎在做着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狗娘养的,竟然把活人的头割下来!”叫驴骂了一声,立即吩咐大兵、王强、李正准备动手。
就在这时,空地上的德国人把第二个苏联战俘的裤子扒了下来,大冷的天,那苏联战俘被冻的瑟瑟发抖,一个德国兵一刀就割下了那苏联战俘下面的蛋蛋。
“啊……”
那苏联战俘惨绝人寰的叫声让叫驴再也忍不住了,叫驴拿起狙击枪对着那手拿着的匕首的德国兵,直接扣动了扳机。
“啪!”
一枪爆头。
几乎同一地间,大兵手中的DP—27轻机枪与王强、李正手中的波波莎冲锋枪也叫了起来,那七、八个德军猝不及防,片刻间全都倒在地上。
四个人从大楼内跑出来,将那个唯一还幸存的苏联战俘救了下来,向着远处跑去。
转过了一个街角,四个人进入了一幢二层小楼内,叫驴看向了那被解救下来的战俘,只见那战俘竟然长着黄种人的面孔,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你怎么被俘虏的?”叫驴一边说一边在那里用手势比比划划,想与那战俘交流,却见那战俘用十分地道的中国话说:“我是在前天的战斗中被德国人俘虏的。”
“你是中国人?”叫驴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