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浪号驱逐舰,小泽中将从乘坐的救生艇爬上了甲板,武田平赖连忙迎了上来。
小泽却一把推开了武田平赖,看着远处正在缓缓下沉的铃木号嚎啕大哭,不断用力锤打着甲板,任谁都拉不住。
半晌,见小泽的情绪平静了许多,武田平赖小心翼翼说道:“小泽将军,福井丸号沉没,铃木号也被击沉,我们该怎么办?”
小泽一听心里这个气,暗想要不是你无能,没能干掉苏联海军的潜艇,舰队能损失这么大吗?现在倒好,你反而问起我该怎么办。
小泽狠狠的瞪了武田平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办?你想凭这六艘驱逐舰攻入海参崴吗?别忘记了,苏联人还有潜艇呢!”
武田平赖一听小泽说话的语气,吓得连忙把嘴闭上,心里却在想,小泽这是把气往自己的身上撒啊,妈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小泽叹了口气,他知道,第五特混舰队这一次损失巨大,军部对自己定然非议四起,自己这个特混舰队司令怕是干到头儿了,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这海参崴的仗是打不下去了,自己还是赶快南下,与山本大将的联合舰队主力汇合,就让陆军那群混蛋来收拾残局吧。
想到这儿,小泽有些灰心,垂头丧气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看着不远处的海参崴,小泽与武田平赖等人心中都充满了不甘,扼腕长叹。
武田平赖不由想,就差了那么一点儿,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战争,真的是由很多偶然因素组成,这一次,幸运的天秤并没有站在日本一边……
日本海军第五特混舰队的战舰渐渐消失在了海平面,看到日军舰队撤退,整个海参崴传来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乌拉!”
“乌拉!”
“司令员同志,你看,那是什么?”
萨武什金的副官指着远处的海平面说,只见不远处的海平面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儿,不断向着岸边靠近。
萨武什金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口中说道:“是我们的人,快让人去看看!”
“是……”
不一会儿,那副官跑了回来,口中说道:“司令员,是徐锐同志!”
“什么?徐锐同志不是在潜艇中吗?”
下一刻,萨武什金已感觉到了不妙,潜艇的供气设备坏了,在水中只能潜行一个小时,可是现在一个小时早已过去,可是-潜艇却还是没有影子,难道……
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萨武什金的心头。
“徐锐同志怎么样了?”萨武什金问。
“徐锐同志没有大事,只是有些用力过度而虚脱,我已让人把他送到医院了。”副官说。
“我这就到医院去看看徐锐同志。”萨武什金说完,匆匆离开了要塞,驱车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海参崴第一人民医院,徐锐缓缓睁开了眼睛,正看到萨武什金站床头,和颜悦色的看着自己。
萨武什金就说:“徐锐同志,你终于醒了。”
徐锐问道:“萨武什金同志,-潜艇上的其他同志都怎么样了?”
萨武什金脸色一黯,低下头去,随后说道:“徐锐同志,除了你之外,-潜艇无人生还。”
徐锐心中一阵悸动,有些凄然,六十名官兵,竟然无一生还,如果自己也死了,那烈士们的事迹将永远无法让人知晓。
“徐锐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潜艇为什么没有及时上潜?”萨武什金问。
于是徐锐将潜艇中发生的事情向萨武什金说了一遍,当萨武什金听到苏马罗科夫为了救潜艇的成员而牺牲自己不由潸然泪下。
萨武什金就说:“真是太感人了,我为有苏马罗科夫这样的部下而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