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三鑫公司主要从事的是鸦片贸易,还通过给从事鸦片贸易的商人提供商业保险而赚取利润,此外还从法租界、公共租界的大烟馆抽取保护费,总之,三鑫公司从事的就是跟鸦片有关的生意,祸国殃民。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在现阶段,徐锐根本没能力取缔鸦片贸易。
所以,徐锐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将鸦片贸易控制在自己手,使得鸦片贸易的利润能够用于祖国的抗战事业,而不是成为小鬼子的军费。
“啥,六成?!”黄金荣闻言,一张老脸立刻垮了下来。
费沃里也是瞠目结舌,他预料到了梁二少会狮子大开口,却还是没有想到,梁二少居然会贪婪到这程度,居然一个人就要独占三鑫公司的七成股份,而原先的十几个大小股东却只能占到三成股份,他这几乎就是要独吞三鑫公司啊。
徐锐笑了笑,又说道:“这个比例已经很公道了,不是我自吹啊,我只要一句话,三鑫公司在上海滩就寸步难行,离了三鑫公司,我还可以再找另外一家,反正上海滩那么多的贸易公司,有的是商家愿意跟我们梁家合作。”
徐锐这话倒也是实话,上海滩从事鸦片贸易的公司多如牛毛,除了这些公司以外,场外还有更多的商家等着入场,一句话,徐锐如果决意插手鸦片贸易,还真不愁合作对象,资本家为了追求利益,真是无所畏惧的,挑战三鑫公司权威又能如何?
停顿了一下,徐锐又接着说道:“但是,三鑫公司离了我梁家,恐怕就要倒闭了,所以说两位,你们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想通了呢,就派人知会我一声,最近这段时间呢,我会一直在华懋饭店,你们可以派人去华懋饭店找我。”
说完,徐锐起身就走,头也不回的出了三鑫。
(分割线)
片刻后,返回华懋饭店的路上。
王沪生从副驾驶座上回过头来,对徐锐说道:“老徐,你真的打算涉足鸦片贸易?”
徐锐点点头,沉声说:“老王你应该面对现实,要想在现阶段禁绝鸦片贸易是绝对不现实的,先不说上海的黑恶势力不会允许,就是西方列强也不会允许,那么,既然没办法禁绝鸦片,就只能够顺势而为,尽可能的将鸦片贸易的利润都抓在手里。”
徐锐说的是实话,鸦片贸易的牵扯实在太大,美英法各国都牵涉其中,如果此时在上海滩强行禁烟,立刻就会成为各方势力的共同敌人,就会招致日本人、黑帮、西方列强甚至于国民政府的联合打击。
更何况,这时候他们根本还没有这样的能力。
王沪生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懂?但他的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徐锐也看出王沪生心里不怎么痛快,当下又说:“老王,你放心,一旦局面打开,我们就立刻着手全面禁烟,自从一八四零年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来,鸦片这玩意已经毒害了我们中国人将近一个世纪了,也该成为历史了。”
王沪生点了点头,又说道:“老徐,你刚才一张口就要三鑫公司七成股份,会不会太过分了,我们为什么不循序渐进慢慢来呢?一开始占的股份少一些也没有什么的,然后可以借着三鑫公司的名义慢慢的整合整个上海的鸦片贸易。”
“不,老王你错了。”徐锐摇头说,“黄金荣老谋深算,费沃里更老奸巨猾,此时我们但凡表现出一点点的心虚,他们立刻就会洞悉我们跟日本人中间其实并没有合作,这样的话我们就会变得十分的被动,再想迅速打开局面就难了。”
没有错,徐锐此时就是在虚张声势,因为他现在跟日本人并没有搭上线。
顿了顿,徐锐又说:“反倒是这样狮子大开口,黄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