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租界北区。
地瓜和时小迁两人在一群狼牙的簇拥下来到了街上,两人一边走,一边还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样子,而旁边随行的狼牙也在那跟着起哄,巴不得地瓜跟时小迁吵得更加的激烈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离得近了,终于可以听清楚两人的吵啥。
时小迁说:“就你,长得跟豆芽菜似的,地瓜,还真不是我小瞧你,想跟我比脚力,你小子还差得远了。”
“我是豆芽菜?”地瓜指了指自己鼻子,然后反唇相讥,“那你比我也强不到哪去,勉强也就是另一颗豆芽菜。”
周围簇拥着的几十个狼牙便立刻大声起哄。
地瓜是还没有长成,时小迁本来就瘦小,两人还真长得豆芽菜似的。
“行行行行,你们瞎起什么哄。”时小迁便立刻意识自己说错了话,示威似的冲四周的狼牙挥了下拳头,又转头对地瓜说,“看来今天不给你小子点厉害瞧瞧,还真是不行了,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轻功!”
“好啊。”地瓜不屑的撇了下嘴,然后抱拳说道,“还请赐教。”
时小迁嘿嘿的一笑,先紧了紧腰间系的武装带,然后又往左右手心各吐了一口唾沫,地瓜便立刻皱了一下眉头,他可是个爱卫生的文明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庄稼把式做派,好好的手心吐什么唾沫呀,也不嫌恶心?
时小迁却还道地瓜怕了,当下得意的嘿嘿一笑。
再然后,时小迁便立刻甩开大步,风一样刮向对面一栋大楼,对面的这栋三层大楼以前是一家银行,临街的正门足有五米高,大门两侧是两根两人合抱的水泥柱,看到时小迁笔直的冲向右侧那根水泥柱,围观的狼牙立刻鼓噪起来。
地瓜却环抱着双臂,站在那不屑的看着时小迁。
眨眼间,时小迁便已经冲到了那栋大楼台阶下,只一个垫步,时小迁便已经越过三级台阶来到了那根水泥柱下,再然后,时小迁一个蹬步便踏在了那根水泥柱上,然后瘦小的身躯一下拔起来,往上升起足有两米。
还没完,借着疾速冲刺形成的强大惯性,时小迁紧接着又在水泥柱上连踏两步,瘦小的身形再次往上拔起两米,不过这时候,时小迁因为极速奔跑形成的惯性已经耗尽了,双手距离大门顶部向外凸出来的门台却仍有一米多。
眼看着时小迁就要惯性耗尽而掉下来时,却突然往前一甩手,时小迁的右手护肘里便射出一只飞爪,只听得丁的一声响,飞爪便立刻抓住了门台的边缘,时小迁再一发力,瘦小的身形便立刻翻上去,稳稳的落在大门顶部的平台上。
看到这,底下围观的狼牙顿时哄然叫好,这手越障可真厉害,不少路过的上海市民也是纷纷的鼓掌。
时小迁站在平台上抱了抱拳,然后往后退两步,再一个箭步往前冲,然后在围观市民的惊呼声中疾如流星一般坠落下来,就在围观市民以为时小迁肯定会摔出个好歹之时,时小迁却把身体团成球形,往前滚了两圈就轻松卸掉了从高空坠落的巨大惯性。
片刻后,时小迁毫发无损的站起身,围观的市民便立刻热烈的鼓掌,好功夫啊,这可比往年那些街头耍把式的强太多了。
时小迁得意洋洋的来到地瓜的面前,扬着下巴说道:“咋样,小子?”
“也不过如此。”出乎时小迁的预料,地瓜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了学着时小迁的样子紧了紧腰间武装带,不过终究没有学时小迁往手心吐唾沫,而是径直甩开一双长腿,大步流星的冲向前方大楼。
有道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看地瓜这速度,时小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