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一看就是缺觉没睡好。”
“没事啊,睡不着呢。”两人正说着话,李济民从屋里出来了,说是要去找陈文书说说明年屯子里税赋的事情。韩进要跟着,他没让。
李济民不在屋了。李瑶又找到韩进暗地问还有巴豆吗?
韩进问她做什么,她道:“不是二姐一直装病吗?昨日也没打听出来那袁通大夫是否被收买,那就让二姐一直病着吧!”
“你意思像路上那次一样,继续给她下巴豆?”
“嗯啦。”
“可是袁大夫似乎被她收买了吧?他来这里两次,给你二姐探了两次脉,都没说你二姐装病啊?我就好奇你那二姐收买袁大夫的钱从哪里来的呢?还有……是谁帮她收买的袁大夫?”
“昨晚我探问过我爹了,问他和叫袁通的大夫熟悉吗?我爹说他不认识此人。我爹白日去军营,晚上才回来。袁大夫探诊的时候他都不在。我看我爹不像说假话。二姐手上钱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知呢……
不过先别管这个啦!这次二姐拉肚子,咱们不请袁大夫不就是了。屯子里不是还有个姓田的土郎中吗?就说袁大夫治不好,让那个土郎中试一试。
到时候直接让来宝腿脚快些,请了那土郎中来。土郎中一查,二姐用了巴豆粉,二姐装病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我是不知她装病时喝的是哪种泻药,不过只要我们布置好些,她也说不清楚谁给她下巴豆啊!到时候趁机搜她东西,说不定能搜出什么来。反正我这两天没在屋里搜出什么来!她那东西都装在橱柜里锁上了,我也没法子翻啊!”
韩进想了想,他坏笑道:“那好吧,如此虽麻烦些,不过倒也能整整你那二姐。明日八月节,晚饭你必然会露一手的,到时你那二姐病着,看到好饭也吃不进嘴里。哈哈……”
想想这后续的事情,他就觉得好玩。于是他和李瑶又商量了下如何操作这个事情。
……
李瑶烧了水,换了大木盘,将羊毛用草木灰抓洗了三次,也将羊毛里头掺杂的干草脏东西捡了捡。都洗好了后,她拿了箩筐,往里头铺了旧衣裳,将羊毛摊开。最后她将这洗好的羊毛都放在了父母屋里阴干。
父母屋里人少,也不会有人去那屋捣乱。她也不指望一次就能做成,不过不试是永远也不能成的。
做毛线的工具和韩进说不清楚,故而李瑶只能亲自去找铁匠订做。她去隔壁打听,说是离屯子近的大瓦村有铁匠,走路去得大半天。
韩进便道:“骑着毛驴去吧,这样也快些。”
家里没人看家收豆子也不行,韩进则只能留在家。而李瑶则着急弄出毛线,故而她想着自己试一试骑毛驴去铁匠家。
韩进帮着她将毛驴牵出去。十来分钟后,李瑶在韩进的帮忙下,骑在了毛驴背上。
说是骑,不如说是趴伏在毛驴身上。她先时还坐着,毛驴走了两步,她就成这样的姿势了。
只见她胳膊环着毛驴脖子,前胸到腰处紧贴在毛驴背上,一脸惊惧担心地问道:“表哥,我真的怕摔,毛驴不会撂橛子吧?”
因为她心里不安,毛驴似乎也感受到了,它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撅着驴屁股,后蹄子向上踢了踢。
只是一点小颠簸,李瑶闭着眼都要吓哭了:“啊——我怕,我怕,表哥,快,快,我要下去!”
她小时学骑自行车摔了狗吃屎,腿摔肿了,在床上养了一星期,自此后她就对骑高的东西有畏惧。
“哈哈,三姑娘别怕啊,你这样啥时候能回来,要我说你不如自己走着去。今天这晚饭我看也是等不来你做了!”盖房子的工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