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达说道:“我们没有马,不是有毛驴和羊吗?去你家将羊牵出来骑着玩啊!”
这头傅景琛出着馊主意,那头傅景珩和李瑗已经避着人来到了草甸子旁。这草甸子里有一处浅水潭,草也高得过了腰。
“阿瑗,你这是生气了?”
“没有。总之你说的都是对的就是了。我怎么好和你生气呢?”
先时两人是站在这里的,但是李瑗先沮丧地蹲身在这处生气,为此傅景珩也矮身蹲了下来。
两人僵持在这里,之后傅景珩又说道:“我和你说过的,你怎样我也不会嫌弃你,可你这些日子来都做了什么?我让你道歉有何错?你讲点道理,阿瑗?”
“那次的事情,错我早就认了,为何还要再去认一次。难道让我难堪,你心里就舒服?你明知道我家和堂妹家如今不来往的。你还想怎么样?比起旁人,你倒是最先不相信我!我嘴里说不生气,但对你问都不问就直接不相信我,我心里却委屈的很!”李瑗也有自己的不满,故而她用手挽了下头发到耳后,语气不快地开了口。
推堂妹做挡箭牌的事情,证据就在那里摆着,她百口莫辩。既然不能分辩,她就承认。如此未婚夫知道她知错了,也会原谅她,不会看低她。
后头她向他说了自己的不得已,也坦诚了自己贪生怕死到糊涂的地步。如今这么僵持着,她无非是想要在以后和未婚夫相处时占据主导地位,让自个未婚夫多怜惜她,能够为她多着想,站在她这一方罢了。
听她这么说,傅景珩到底不是莽撞人,淼儿那一回出事,他这未婚妻是否说谎了,他这时也没再往深处问了。但他心里怀疑的种子早已经种下,只不过被他下意识忽视了。
两人以后毕竟是那种亲密的关系,傅景珩也不想和李瑗之间有疙瘩,故而他不再深问,就且相信自己未婚妻没有做过,同时也相信未婚妻对她曾做过的错事能知错就改。故而后头他便对李瑗说了些好话,希望她不要再和他闹别扭。她是女孩子,他能让着,也是愿意让着的。
对傅景珩这个态度,李瑗此时还是有些满意的。不管他心里如何方正,只要她做错事不让他知道,只要她做出一副知错就改的姿态,他还是能宽容体谅她,也知道让着她的。
可终究她心底还是有些失落,她终究希望他能没限度地体谅她,希望他能无条件地站在她这一方。
安抚好李瑗,两人这时候正要起身离去,可李瑶的声音却随后响了起来:“季墨轩,你在玩什么把戏,不要和我装糊涂,我和你必须说清楚。”
傅景珩要站起身来露出身形,不管这才来的两人想要说什么,他都不想知道。非礼勿听,他和李瑗避开就是。
但是李瑗此时却拉着他袖子,对他使着眼色,手按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动作。她压低声快快说道:“你这样,他们两个想要说什么也会被打断,说不定因此尴尬,话也没法在此时说开了。男女有别,又处处要避嫌,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我们就装作不在这里就是了。让他二人以为这里没人,将话谈开,我想知道……”
我想知道他们要说什么,李瑗这话没完,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她这时听到季墨轩语气干脆表白道:“阿瑶,我喜欢你,许你侧妃之位,你嫁我可好?”
傅景珩显得头疼地摸了摸额头,先时不出现,好友这话出来他们再出现,好友总是尴尬。……算了,就等在这里好了。
听到季墨轩这有些混账的话,李瑶这时忍不住冷笑了下,她道:“季墨轩,你这么说到底是看轻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季墨轩不满地反问道,“我会为你尽力争取……我母妃那里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