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和侯家人认识但不怎么接触,又加之先时李珮利用侯虎子害自家女儿,她对侯家人本就没好感,此时她道:“你管他们怎么想的,总之这事情你别管就是了。这事情通过你解决不了,也有你祖父呢。想来你祖父定不会让你寻那日松酋长帮忙,欠了人家人情。更何况陈姨娘出的那馊主意是仗势欺人的主意,到时候侯张氏若是对外头人透露一点风声,对你名声也不好。”
“好了,我晓得了,总之我是不会管的。张氏打着什么主意我是不知,她先时坚持不愿娶我家女儿,如今硬要娶,必然是有目的的,祖母必然还会将这个事情通过母亲你去解决,你且先搞清楚那侯张氏的意图吧,母亲。”
虽不常接触侯张氏,但自从家里赚了钱后,侯张氏就对她态度前倨后恭的,李瑶这时却觉得侯张氏如今求亲是为了求财而来。她想到了,也给自家母亲打了预防针,告知了自家母亲,接着她又对母亲道:“若是如此,想来祖母对陈姨娘母女会越来越厌烦吧?”
“哪里会厌烦,陈姨娘可是你祖母的侄女儿呢。”想想从前在陈姨娘母女那里吃的亏,韩氏此时感慨道。先时陈姨娘母女没少让她吃苦头,如今有了女儿给她出主意撑腰,她倒是轻松许多。如今她也慢慢想通了,尤其想到她先前掉了的孩子,她对丈夫的心就愈淡了。
有时候人总是爱犯贱的,韩氏如今不把李鸣清当回事了,李鸣清反而还上赶着巴结起了韩氏。手里没钱的人呢,总是不方便的。想要日子过得舒坦有面子,想要勾搭野花野草,李鸣清就不得不朝韩氏伸手。
王姨娘到底是没有底蕴的人,并不识字,相貌虽还过得去,也会些伺候人的手段,但到底气质修养上还是差了些,所以过了那一段稀罕劲,李鸣清对她也不怎么喜欢了。
顾宁想要将消息递给傅家,傅景珩也有求于舅舅,可没有避开监视眼线的法子,想再多也是枉然。
没法子,日子就在这样在蹉跎中一天天地划过去了。
因为流放抄家的阴影,李瑶将赚得的钱只留了五千两,其余的她并未存在银号,而是都交给了自家表哥保管。这事情她和傅景珩商量过的,因是她的钱,傅景珩便毫不在意地说随她怎么处置。
她这样,是怕万一家里出事,她辛苦赚得的这些钱会被抄走打了水漂。不说最早流放那时,就说堂叔家被流放金矿那次,他家不是说抄家就被抄了吗。
而先时时常和季墨轩打交道的史尚飞,也因为季墨轩对他家妹妹的拒亲,对季墨轩疏远起来。而季墨轩则是对此无所谓,反而在军营里和上下级的人都混得熟悉起来。当值时,他就勤练武艺,不当值时他就时常来寻傅景珩说话或者骑马在石林各处转悠散心。先时他那苦闷他已经常埋在心底,不再显露于外。
在这段日子里,李家用两百两银摆平了侯张氏的求亲。侯张氏果然是为钱而求亲的。而这两百两则出自李家先前听了李瑶的主意,靠着囤积毛皮而赚得的钱。为此,李老太太又处罚了李珮一次。李珮一直被禁足到了年底才出了屋子。
而在这段时间里,福裕和尚来了傅家向李瑶化缘,李瑶拿了人家珍贵非常的土豆和辣椒,知道其中的好处,就给了福裕和尚两千两。
福裕和尚在此地又是弘扬佛法,又是免费布医施药的,她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她是愿意给他钱的。只是傅景珩对福裕和尚的来历一直都存疑着。
与此同时,李瑶又向表哥要来五千两,暗地给了祖父,这钱是变相捐给了石林书院。她希望这五千两用来买书建书馆,同时设立奖学金激励书院学子读书。她之所以暗地捐钱,而不是将捐钱的事情说出去,只是不愿意露富招惹麻烦罢了。
这一日午后,外头太阳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