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当一个罪人,也不愿意成为一个神经病。
想到拘留所,她忽然想到,这次会和上次一样,有神秘的人来救她嘛?如果有,会是谁呢?
别人她不清楚,如果方武听说了的话,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她的。
但万一,如果她只能靠自己,那该怎么办呢?她的手臂像抱着自己一样被控制着,凭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没办法逃出这件衣服,更别提这间小牢房了。
那怎么办,屈服嘛?吃药嘛?
“来人啊,我要上厕所。”
门外果然有人守着,只不过她说胡乱喊叫的时候,没人搭理她而已。看来这些人还算有点人性,没有让她承受那种屈辱。
这下你得帮我把这身破衣服脱了吧,一会儿看我不咬死你,郝敏想。
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一位女护工。领着她去了厕所,原来这件衣服并不是一体的,还可以卸掉裤子。这下惨了,手臂还是无法活动,所有的清洁问题都由女护士代劳了。
第一个计划失败了。
“我饿了,我要吃饭。”
郝敏心想,这下总要把我解开了吧,你们总不会有人来喂我吧。果然让她猜中了,还真有人来喂她,还是那个女护工。
郝敏用身体把放在她身前的小餐桌撞翻,一个铝制的饭盒掉到地上,米饭还有几叶青菜撒了一地。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郝敏说,“我没病放我出去。”
女护工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收拾,就想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谁让你们把我关进来的,你们凭什么说我是神经病。”
女护工回过头,张开嘴,向里面指了指。暗红色的断截面,赫然出现在郝敏的眼前。
原来,这位女护工的舌头,早就被人割去了,根本没办法说话。
无论是刚刚的画面,还是女护工不会说话的事实,都让郝敏感觉的异常紧张,为什么要找个没有舌头的人来照顾自己?只是巧合吗,还是要隐瞒什么?
郝敏真的有些搞不懂了,也许是她想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精神病院,没准这个护工的舌头就是被某个精神病人给割去的也说不定。
还是不要在想那么多了,郝敏对自己说,方武一定回来救你的,没有你他就拿不到钱,只要他知道你失踪了,就一定会到处找你的。方武身边有律师,一定有办法把你救出去的,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