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知道吗?”边说,宇文安边把烟头熄灭:“你,是不是修真者?!”
隋葫之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外公问的居然是这样一个问题。
半天没有说话,心中不停斟酌,最终苦笑点点头:“是,我是修真者。不过外公你是怎么知道的?”
宇文安听到隋葫之回答,虽然早有预料,脸上仍然有些惊讶:“小葫芦,你真是修真者?”
“是,而且是一宗九派问天宗的弟子!”隋葫之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迟疑说着。
宇文安听到一宗九派这个字眼,苍白如雪眉毛皱了皱:“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第一次来,我就觉得你很像当年那个故人。不是长的像,是你们的气质十分类似,都不像普通人,身上有股掩盖不住的出尘气息。再加上你居然依靠所谓的把脉就发现了老大的胃癌,外公才会有这样的猜测……”
“啊?外公你都知道了啊?”隋葫之讪笑说着,没想到外公早就知道大舅的身体状况了。
“哼,你们几个啊,都把外公当傻瓜啊?真是,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人老似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要瞒着我们?别说外公了,就连你外婆都知道了,这几天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你们啊,还是太年轻……好了,先不说这个,既然你真的是修真者,那你就要小心了,当年我那个老朋友,可是外公最好的朋友……”说到这,似乎想到了什么陈年往事,宇文安心情不是太好。
“我那个老朋友,本来是我的战友,以他当年的功劳,如果一直活到最后,级别比外公我还要高。但在解放前夕,他突然约我大晚上的出来喝茶。你也知道的,外公我没那种爱好,喝酒就够了,喝茶有屁意思?!在他一再邀请下,才和他出门喝了一次……”
“那一次喝茶,过了好几十年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当年的他,和现在的你气质简直一模一样,喝到半路时,说了很多古古怪怪的话,说是要和我告别。当年我还年轻,没那么多愁善感,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本来还以为,他只是要调到其他军区当司令……”
“那天晚上以后,他就神秘失踪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几十年来,再也没有见过,不知他是生是死……后来我位置高了,也终于知道了修真者的存在。这些年,关于那个监察失,我也听几个老伙计说过。终于明白,当年的老朋友根本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位修真者。”
宇文安说到这,似乎有些惆怅,又点燃了一根香烟:“第一次见你这个臭小子,我就觉得你和我那个老朋友很像。后来又听说,你只凭把脉,就能发现老大的隐疾,外公就更确认你一定不是普通人了。老大级别虽然不高,但医疗团队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都发现不了的病症,你那么容易就能发现,外公怎么会不怀疑?”
隋葫之苦笑——本来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了,但在外公这种老狐狸面前,破绽还是不少啊。
“呵,既然外公你知道修真者,我就不用和您解释了。不过外婆还有我妈她们,就不用去解释了,免得她们知道了心理压力太大。”隋葫之既然都承认了,就没有再否认的打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宇文安哼了一声:“这还要你教?外公今天特意喊你出来钓鱼,就是要和你说这事!这什么破鱼竿,一条鱼都钓不起来,乱弹琴!”
显然,以宇文安的性格,钓鱼这种安静的活动根本无法欣赏,刚才沉默,并不是专心钓鱼,只是在心中思索自己到底要不要问出修真者的问题罢了。
“对了外公,既然有监察机构,那您肯定也了解许多修真者的情报,和我说说呗……”隋葫之第一次用外孙的身份开口,问出了问题。
宇文安年纪虽大,记忆却很好,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