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未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掷笔高歌,林卓仰天长笑。
悲愤么,灰心么,痛苦么,恨么,都有,都没有,含泪而笑,九死不悔。
绮园内外,聚齐了三教九流,此际看着林卓有些邋遢的身影,鸦雀无声。
众人皆谓“呕心之作”。
如此一篇绝世佳作,士子传抄吟诵,飞速满城风雨,只是怜惜林卓遭际,津门风月之地,竟无人吟唱,只在私下,行首们小聚之时,偶尔有人唱个三两句,往往泪痕横就,不能自已。
一阙金缕曲传出,加上绮园有酒喝,有妞儿泡,有名望加成,天津周边,京师、山东、河南,乃至更远的江南,闲的蛋疼的士子们,顿时燃烧了激情,拉三扯四,吆喝着同去同去,纷纷赶往天津。
天津,成了大头巾的海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