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年轻了。
这货携带者一张五彩缤纷的礼单前来。
林卓心中拿捏不定,自己虽然一战成名,又有名门子弟身份加持,在这巴山蜀水,算是个强梁人物,但是身份所限,对官场影响力并不大,这位又是托人,又是送礼的,所求为何?
林卓心中疑惑,面上客客气气,主动开口问了对方的上下台甫。
“劳林公子动问,在下贱姓马,单名一个容字,忝为戎县礼房管事。”
“原来是马容管事,幸会幸会。”听这位这拿腔拿调的语气,林卓有些倒胃口,漫不经心地接话,旋即触电般猛醒,咳咳,您叫马容?这可得好生盘桓一下,观瞻一二才行啊,顿时很仔细,很认真地观摩了这位礼房管事。
无他,一油滑小吏耳,心下不禁颇为失望。
“幸会幸会,”马容一张脸笑成了花儿,只是这朵花儿带着许多苦涩。
林卓见他神色隐晦,勉强打起精神,“马管事若有困难,不妨直说,但有林卓能帮的上忙的,自当尽力。”
马容看上去颇为艰涩,“林公子,在下蹉跎十余年,科考不利,栖身县衙,恍惚二十载,刀笔下吏,一事无成,如今年近不惑,本应乐天知命,却块垒难消,胸怀不甘”
听到这里,林卓眼睛一眯,这人是来投靠的。
“公子年少,便已能挥斥地方,操权衡大柄,来日腾达风云,不在话下,如蒙公子不弃,恳请入公子幕中,为一西席。”马容说着就长跪在林卓面前。
林卓哈哈一笑,也不去搀扶“林卓所作所为,皆以本心为凭依,权势我所欲也,却也自有所持,风云跌宕,前路未卜啊……”
马容也没有起身,措辞反倒更加激烈,“公子多虑了,马容在县衙行走二十年,薄有家资,家中一妻一子用度无忧,热血头颅,有何可惜?只盼公子接纳,追附骥尾,参谋军国,一偿夙愿”
说完,马容拜伏于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