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只即将被遗弃的羔羊。
旁边围观的女人们都用谴责的眼神鄙视林卓,这么大年纪的,你都要下手,简直太无耻了,怜星的反应更为激烈,眼睛里像是有飞镖,戳得林卓千疮百孔。
“这样,我算是你的师兄好了,代师传艺的那种”林卓有点儿麻爪儿,找了个自以为比较合适的解决方案。
“师兄……”张可儿不干了,一脸的苦相,她最近已经发现了师兄对自己跟对那三个姐姐不一样,他们晚上好像都在一起的,偏偏不带自己,正在郁闷着呢,又来个年纪大的跟自己抢师兄,自己可咋整?
“不敢不敢,若林公子不弃,惜月可以奉您为师叔”惜月还是很识大体的。
“也好也好”林卓没口子答应,揽着可儿的小肩头,把她的小脸儿给拉伸开,皱巴巴的可不好看。
“林卓,你敢比我大两辈?”怜星又有意见。
“不敢,但是你竟然敢骗我?合作了还继续骗我?要不是惜月,你还会永远骗我?”林卓强力镇压。
怜星讪讪然暂时败退。
“哼……”林卓得胜,左手抱着高葵,右手揽着糊里糊涂的可儿的腰肢,下山吃竹笋去也。
下山之后,刚刚从竹林里冒出头,衣衫不整脏兮兮的一行人就看到了一个盛大的场面。旌旗招展,人喊马嘶,司命卫队在内,刘珽的人马在外,田逢春带着都指挥使司的马队在更外围,布政使郑振声亲自陪同着一大群奇装异服肤色深黑的武装人士。
“咳咳,大力,刘珽,这是什么情况?”林卓一马当先,暂且给妹子们遮丑。
“公子,鹤庆土司高鼎,永胜土司高壁前来拜见”刘珽直截了当。
林卓没有怯场,也没有要去换衣服的意思,他缓步走到两个带头大哥面前,大模大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两位,你们来得太慢了,本公子可是望眼欲穿啊”
万历元年九月,滇南四大土司之二,鹤庆土司高鼎和永胜土司高壁,抵达成-都府,面见林卓,密议一番后,两人星夜率众离去。
随后,大明的整个西南,战云密布。
安南北方,万宁府。
这里是阮呈祝最后的据点,前面铺天盖地的,尽是黎桓的兵马,背后是大明朝的元江府,坚持了三个多月,他已经弹尽粮绝。
阮呈祝披散着头发,手中的宝剑上血迹斑斑,临时的指挥所在城内的一个地堡里,硕大的灯烛燃烧着,让他黑黢黢的脸颊上,满是悲愤和绝望。
“二王子,万宁府城池坚固,我们还有近万兵马,请一定要振作起来”一个白胡子老将颤巍巍的鼓励着迷茫的主子。
“是啊,二王子,我们还有希望,大王子和公主一定会为我们找来支援的,黎桓倒行逆施,人神共愤,末将迟早把他脑袋割下来泡酒,苍天一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一个暴露狂袒露着半边臂膀,粗声粗气很血腥地表态效忠。
“两位将军所言极是,如今之计,在于粮草,恐怕我们要对不起这万宁的百姓了”一个比较文静的丑男子,叹了口气。
室内气氛一静,阮呈祝脸上肌肉抖动,“这一抢,我阮氏,就再也赢不回民心了,可是,让我放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呀”
阮呈祝犹如一头困兽,不停地躁动,不停地狂吼。
“二王子,二王子”一个小校跌跌撞撞冲进来,“大王子回来了,带回来好多粮草,好多好多的粮草”
“什么?”阮呈祝和他的部下大喜过望,撒丫子就往外狂奔,站在城墙上,他看到了,看到了自己的大哥,看到了一长串看不到尽头的车队。
阮呈祝双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