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价格稍微贵一点,不过地方不偏,安全性比较高。租金十二元,阮玲玉就从小荷包里面拿了两元定金交给房东。就算定下了,阮玲玉道:“钱不经花。”
冬瓜看已经定下了,然后就跟严不闻,阮玲玉道别,严不闻可以随便走走,但冬瓜不可以。报社现在才分刊,有很多事情要忙,而且这段时间冬瓜也升职了,至少是个正式员工,加上活干的确实不错,曹元岸也给了他十五元一个月,比之前要高不少。
“冬瓜?”严不闻送冬瓜到路口,然后遇到一个人,那个人看到冬瓜貌似很高兴。
冬瓜道:“严先生,我发小。”
之后冬瓜就和他发小一起走了。
严不闻回到阮玲玉租的屋子里,然后收拾了一下,门口有井,旁边有一个小通道,通往房子后面的小菜园,通道有铁门可以锁,院子里也有大铁门,也可以锁。阮玲玉还是比较满意的,然后就打电话给原来的房东,之后她阿妈接电话,将那边的东西收拾一下就过来了。
“我爸爸怎么没过来?”等车到的时候,只有阮玲玉妈妈和开车的师傅。
阮玲玉阿妈道:“他刚才帮完忙,就去拉生意了,说是晚上会过来,让我们把东西都放下,到时候晚上过来的时候收拾。”
“严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阮玲玉阿妈道,阮玲玉之前在家提过严不闻,现在严不闻又帮他们找到住的地方,是应该感谢一下,“严先生,今天晚上吃过饭再回去。”
阮玲玉也道:“对,吃过再回去,妈,菜还有吗?”
“有,等会再去买一点,我刚才看到旁边有个菜场。”
恭敬不如从命,收拾完后,等到五点多钟,阮玲玉父亲就回来了,一个人将一辆黄包车停靠在院子里,然后就进来了,这个人,严不闻竟然还认识。
“先生,您就是严先生?”这个人惊讶的看着严不闻,之前在羞月湖那边遇到的先生,竟然就是救了自己女儿的严不闻,严先生。
严不闻也没有想到,之前他说他女儿十六岁,严不闻也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不久前阮玲玉母亲在一户人家做工,就住在他家,不干了之后,因为父亲住的房子太小,所以又找了一间屋子住下。
既然早就认识就熟络多了,在这边吃完晚饭后,阮玲玉父亲硬是要送严不闻一程,但被严不闻拒绝了,这边离陈先生府上不远,走几步路就能到。于是吃完晚饭,阮玲玉送严不闻到路口,严不闻就直接回去了。
走了两步,忽然天空中一声炸雷,周围瞬间宛如白昼,严不闻看了看天空,雷蛇飞舞,看样子似乎要下雨了,这才五月中下旬,就有暴雨了,真是罕见。严不闻才准备加快步伐跑回家,后面有人跑过来道:“严先生,给你一把伞,天上快下雨了。”
是阮玲玉,严不闻将伞拿着,让阮玲玉回去,自己加快步伐离开这里,这时候已经七点多,街道上都暗淡无光,也就只有响雷的时候能看到街道的全貌,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严不闻想到,可以从这边抄近路回家,于是直接走进小巷子里,这时候在严不闻后面出现一个人,这个人快步跟上:“严先生,你东西掉了。”
严不闻回头,发现是一个个头还有点高的男子,严不闻在脑海中搜寻是否在什么时候见过他,但突然一道雷光,严不闻看到了这个人脸上的一道伤疤,而且是完全陌生,冷酷的面容,严不闻暗叫不好,来者不善,连忙想回头往前跑,但时间还没来得及,后面那个人就冲了上来,直接扑倒严不闻,紧接着就是当头棒喝。
“呼,搞定了。”脸上有伤疤的男子站了起来,然后踢了一下躺倒在地上的人,“废物。”
这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