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苏巧玲怀疑到近乎茫然的目光，林雨萱看着粉丝榜上那个醒目的盟主，笑着点点头。
“对，网站会拿走五百，另外五百则会进入你的口袋，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得到这个答案，苏巧玲的表情变得更加微妙，再想想林雨萱之前对她说过的话，她忽然有点信了。
启点编辑部，雪梨看着《花千骨》的相关数据，觉得自己要抓狂了。
点击两千，收藏一千七？几乎绝大多数人看过就收藏了？
推荐票三百，打赏二十五次，其中居然还有一个盟主？
不算章评，光是书评，就已经达到了近百条？
这样的数据，其实不算特别变态，那些网神界的大神发书的话，只发一章就能收获几十甚至近百盟主，收藏，推荐票，书评什么的也能完爆《花千骨》好几倍。
但是！这是建立在大神发书的基础上，然而“煎饼果子”呢？就算这家伙是个老鸟换了新马甲，毕竟也没人知道这个“煎饼果子”是谁，根本就没有什么老读者捧场的优势！
这就很不可思议，很耐人寻味了！
雪梨的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刷数据，但以她的经验稍作分析，很快就排除了可能。
如果说这些数据让雪梨怀疑自己的眼睛，那么那整整十万字的稿子，则让她怀疑人生。
这个“煎饼果子”疯了吧！居然真的一口气发到了十万字？就算手里捏着大把的存稿也不能这么任性吧！难道这家伙不知道发书应该循序渐进，在上架之前，尽可能多的积累人气？
不对！作为一个网文作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那……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
雪梨的QQ忽然闪动起来，闪动的头像，正是那个煎饼果子。
“十万字已发，上架？”没有介绍自己是哪本书的作者，上来就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雪梨对着这条消息纠结了半天，她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半晌，雪梨怀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回了几个字过去：“你……是认真的？”
屏幕另一边，林雨萱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个雪梨有毛病吧？她和她又不熟，不是认真的难道是在开玩笑？
腹诽归腹诽，林雨萱也没多说什么，只打一个字发送过去。
“是。”
雪梨的眼角顿时就颤了颤，当林雨萱想了想，又补充了“很认真”这几个字之后，她的额头隐隐有点冒汗，作为网文编辑，她还是第一次在面对作者的时候感到了压力。
半晌，雪梨做了个深呼吸，回复道：“你真的是认真的？”
说实话，她也觉得自己这么问跟有病似的，但是……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这一刻，她宁可这个煎饼果子是在恶意调戏她，也不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什么意思？昨天我加上你就说了吧，我要这本书尽快上架，难道不是你告诉我十万字是最低标准么？我也说了我昨天要发十万字，然后今天上架吧？”
如果换做平时，看到手底下的作者居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雪梨一定会心中冷笑，直接不予理睬，说不定还会给这个作者穿穿小鞋，然而现在……她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
因为就算对方的语气已经不算客气，摆明是在质问，但这次的事情确实错不在对方，而是她工作上的失职。
但可是，可但是，就在事实发生之前，谁知道这个煎饼果子是来真的啊？
谁能信？谁敢信？
偏偏，不管她信不信，反正这事就是发展到这一步了，她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