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聂远,就连太玄门的人听到那英俊男子的话都愣住了,任谁都能看出聂远凶焰滔天,这能正面对抗天谴不说,还把天谴给吞了的,就连传说当中都没听过啊。
“华云飞,住嘴!”
星峰之主面色巨变,在也顾不上说话的是自己的孙子,极其严厉的喝止了他。
华云飞怡然不惧,用兴奋贪婪和疯狂的目光盯着镇外手提着吞天魔罐的聂远,他意识到这也许是自己最大的改变命运的机会了,“我不要做一只可怜的鱼,我要挣脱命运的河,我要活的像我自己,而不是成为谁的给养。”
华云飞心中不断呢喃,无视所有人的阻拦一步跨出了护山大阵,对着聂远说道:“邪魔,受死吧!”话音刚落他的双手在胸前如同幻影一般凝结一个又一个手印,这手印无比复杂,让看着他的众人都头昏脑胀。
吞天魔罐发出嗡的一声闷响,荡起能量波纹横扫天地,被其吞噬的天谴能量有了不稳定的趋势,一道黑色的雷霆从灌口冲出,打向聂远的头颅,聂远将右手横在脸前一把将雷霆劈碎。
“有趣。”聂远饶有兴致的看着华云飞,喃喃自语,刚刚的瞬间,吞天魔罐有脱离他掌控的趋势,华云飞手中的法印似乎可以控制和回收吞天魔罐,聂远没心思做一个愚蠢的反派,等待对手把大招放完,意识到华云飞有那么一丝微弱的反抗余地之后,他化作一道燃烧的红光向华云飞冲去。
华云飞面上青筋暴起,谪仙般的疯子不见,整个人好像一个疯子,两手在胸前怪异的纠缠在一起,爆喝道:“爆!爆!爆!”
吞天魔罐在聂远手中剧烈的挣扎起来,好像一个活物一样不断收缩,其中来自天谴以及从远古积累的庞大能量开始暴动,炽烈的光芒从罐身诡异的裂缝中透出,聂远好像握着一个太阳。
聂远面色一变,奋力将吞天魔罐向前扔去,华云飞露出成竹在胸的神色,伸手虚空一点:“去死吧!”
不知从虚空深处,或是九幽之中,一声尖啸响彻天地,太玄门中就连大部分高层都无法抵挡,无法控制悬空而从空中跌下,聂远也不禁有了瞬间的恍惚,然后下一秒空气当中浮现了一个鬼脸,接着庞大可怕的能量爆开,在华云飞的引导之下全部向聂远的方向打来。
这一击除了华云飞自己之外,没有人料想的到,就连太玄门中都响起了惊疑不定的议论之声。
有人对着星峰之主问道:“这是什么?太玄门中有这样的传承吗?”
还有人认出了聂远手中吞天魔罐的来历,惊得瑟瑟发抖:“那个罐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那一位的帝兵,吞天魔罐!”
嘶!
护山大阵当中传来一大片抽气的声音,狠人大帝的名头实在是太过于骇人,任何与狠人沾染关系的东西,在这北斗大地上都可以算的上是禁忌。
“华云飞为什么会控制那一位的帝兵!”
华云飞的爷爷星峰之主一直没有说话,他同样不知道自己这个惊才绝艳的孙子是如何同狠人大帝有关的,思索之间他不禁回想起从前,似乎在很久之前,自己这个孙子并没有展露出什么过人的天赋,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这样了呢?
这些高层同一时间把聂远忘得一干二净,因为天地之间已经没有了聂远存在的痕迹,就连能量风暴正对着的几万里天地,都被消磨一空,仿佛从未存在一般,这是几十倍于刚刚的天谴的能量,他们相信没有人可以存活。
吞天魔罐滴溜溜的落到了华云飞手中,被他死死的握住,他露出狂喜的神色,十几年的战战兢兢到了此时此刻似乎都已经离他远去,他真正第一次感觉到了他拥有掌控自身命运的权力,而不是为了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