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王赵昺,轻信奸邪,妖言惑众,祸乱朝纲,我等奉先帝遗照来此捉拿广王,谁敢阻拦,一律以欺君之罪论处,株连九族。”
贾似道春风得意的站在赵昺王府门前宣读子虚乌有的遗照,背后是上万禁军的森冷刀锋。
冷不过赵昺的心。
“先生,为何他们能如此无情?”两位皇兄平时对他宠爱有加,赵昺也一直以礼相待从无冒犯,可是宋度宗刚死他们就联合起来发难,赵昺心寒不已。
“因为皇位比你的命重要太多了,记住,以后你要是当上皇帝,千万不要生这么多孩子,没用,全是麻烦。”
赵昺依然是一副呆愣的模样,聂远摇摇头不理他,一步踏出来到王府之外。
贾似道早就猜测赵昺背后有人,今天终于见到正主,当即发难:“狂徒,报上名来。”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贾似道大怒:“黄口小儿口出狂言,来人啊,给我杀!”
大宋是真的很弱,聂远这几个月通读古史,知道在前朝大儒出口成章言出法随,威能更强于武道,可是到了如今这群文官各个笃信理学,完全忘记了儒门本质,将一切其他学说斥为祸乱朝纲之言,武道在他们心里更是邪魔外道,恨不得将武夫从根源杀死。
不过帝王却是极为推崇理学,因为如果人人如虫,只知忠君没有自我,无疑对于统治有利,聂远认为,这也是宋朝积弱的根源。
贾似道命令之后就要退后,聂远一步闪到他面前,心念一动贾似道石首分离,上万禁军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短短时间内被聂远屠戮一空。
“你可以准备登基了。”
赵昺久居深宫,从未见识过真正武道宗师的强大,他完全没想到聂远能以一己之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禁军全灭。
“先生,我可以修炼武道吗?”
“当然可以,不仅是你,大宋,中原百姓人人都必须习武,你登基以后这就是国策。”说完就要离开,准备去把冥顽不灵的文官和赵氏满门杀绝。
赵昺在这几个月的接触当中深深的明白聂远的性格,不禁有些犹豫的请求:“先生,可否留下他们性命?”他们就是皇族。
“当然,不可以。”
......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无论是宋度宗突然驾崩,还是三个皇子手足相残都超乎了现在临安城各方人马的意料,一时间飞鸽,飞鹰,快马疯狂的掠出城外,一封封加急密信被送入各方势力手中。
元朝在临安城的负责人,色目人第一高手卓和坐不住了,这对他来讲是绝好的机会,如果能浑水摸鱼将赵氏灭绝,这样巨大的功劳今后大汗君临必然可以封侯拜相。
他纠集麾下所有刺客密探,正要倾巢而出,聂远驾临了。
一击击杀了除卓和之外的所有人。
“阁下是何人?为何与蒙古为敌?”卓和几乎魂飞魄散,他惊人的感知告诉他,自己不是面前这个人的对手,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下一秒他就死在聂远手中,死在一颗獠牙之下。
“废话真多。”
临安府陷入腥风血雨当中,所有百姓纷纷闭门不出,道路萧条无比,聂远按照记忆下的路线一一拜访文武百官府邸,只要有人不服,就是鸡犬不留。
残留在临安府的各方势力负责人企图阻拦或招揽聂远,然而只要出现在聂远面前,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短短半天时间,临安府只剩下了一个声音,所有反对赵昺登基的人都死了。
聂远回到王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