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老百姓的,他们已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再去祸害的话没有成就感,再说了老大你交代过的事我可是记得的,我其实也只是想想,没敢做也没机会去做!”说着,周鱼缩了缩脖子,还是怕被打。
田中歌没有心情打人,脑子里就是一连贯的疑问,为什么这些人都想着祸害百姓呢?
难道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很快乐吗?
难道做人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想着想着他陷入回忆,想想曾经自己那么弱小,到处受人欺凌,一股无力感袭来,他差点就陷入那种痛苦中无法自拔。
看他没有说话,破碗跪着不舒服就直接坐在地上,这个行为惊动了他,他回过神来示意破碗起来坐凳子上。
破碗没有起来,还笑着说道:“坐地上挺好,没有压力,老大你想问题继续,我保证不动了。”
田中歌笑笑没有说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闭上眼睛让自己静静。
听了破碗和周鱼的话,他想放过秦二等人,想想又不能放,一时间心里开始纠结起来。
场面陷入沉默,周鱼和破碗大眼瞪小眼,秦二等人不说话也没有动,都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秦二的一个弟兄以为他睡着了,悄悄的对秦二作了一个杀的手势,秦二看向章东星征询意见,章东星连忙摇头,表示不行。
闭着眼睛的田中歌在这个时候忽然睁开眼睛,看向那个作手势的家伙问道:“想杀我是吧?”
那家伙没有说话,不过那眼神代表了一切。
“说说,你们祸害人家姑娘的时候是不是很有快感?”
说着,田中歌摸着暗器,这个家伙既然想杀他,那么他就要下毒手了。
“看来你要拿我开刀,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是为了快感,我只是心里不平衡,我只是觉得不值,说实话,如果再有一次,我还会那样干!”这家伙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双眼瞪着田中歌,挑衅十足。
“继续说,为什么不平衡,为什么不值得?”田中歌强忍着没有出手,让其继续说。
这家伙一看田中歌想听,就继续说道:“我们不怕死,可是我们死得不值得,你是不知道,那个村里的地主老财过得多逍遥,他奶奶的一个个胖成猪,还他娘的养了好几房姨太太,最可气的是那玩意还不知足,还想娶一个十五岁的姑娘,你说说,凭什么我们豁出命去保护这样的人?”
“这还不算恼火!”另外一个家伙一下子站起来,接过话说道:“我发现那个村里有好几个高大健壮的男子,他们假装身体不好不参加抗日,而他们呢,每一个都有婆娘,最可气的是我听他们说控制了好几个姑娘暗地里发财,我就想他们祸害别人家的姑娘我就祸害他们的婆娘,可没想到他们居然有脸去告发我们,哎!”
田中歌可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听了这些话,他带着破碗和周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