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田中沫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梨花带雨的哭诉道:“你不知道我被如何折磨,你无法想象一个高贵冰冷的女子被训练成一个下贱的玩物,哥哥,我的好哥哥,你说过要保护我,呵呵,多么可笑的承诺,我居然天真的相信了。”
田中歌很冤,可无从解释,只好别过头去。
毕竟是高冷的女人,田中沫很快收回可怜的一面,擦干眼泪恢复正常,整理一下衣服,动身走人。
她的速度不快,田中歌跟在一旁,说道:“往事如烟,就让它过去吧!”
田中歌最不懂得安慰人了,所以只是随便说说,他可没有内疚感,没想到他如此一说,田中沫发飙了。
哗啦一下再次把衣服拉开,几近于用吼的声音,说道:“好一句往事如烟,那我的伤痕为何还在?你说说,如何过去,过得去吗?我身体上的伤和我心灵的创伤过得去吗?能够如烟吗?你说!”
田中歌冷汗一冒,尴尬的摸了摸额头,说道:“妹妹你怎么动不动就扯衣服,有话好好说嘛,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往事,大不了我以后弥补你得了。”
“大不了?”田中沫冷笑着摇摇头,说道:“别说得那么勉强,我现在不需要你保护了,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妹妹了,你别自作多情。”
田中沫真的生气了,转身就跑,速度很快。
田中歌没有追,田中沫的事让他想到宁惜等人,心想一定得先把人安排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宁惜等人被关在地牢,这里原本是中国人的地下室,鬼子来了就改成地牢。
“左思右想我都觉得咱们是自投罗网,想想不应该跟着田鬼子的。”西门风有点后悔之前的举动,看着宁惜说道:“听说鬼子在抓慰安妇,咱们怎么办?”
“我也后悔莫及,田鬼子把咱们关起来不会准备送去做慰安妇吧?”一听西门风说话,海妮也看着宁惜说道。
“应该不会,田鬼子有异于其他鬼子,咱们看看再说。”宁惜稍稍有点镇定,她想起了田中歌的话:如果天下有好鬼子那就是我,只有我才是唯一的好鬼子!
“喂,小姑娘你们认识那个鬼子啊?”隔壁的郭旅长听见宁惜等人的对话开口问道。
“认识不认识与你有关吗?”宁惜大拽拽的说道。
彼此不认识她有防备之心,主要是和鬼子有牵扯始终觉得别扭,说出来有损自身形象。
“我看你们八成认识,即使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对于宁惜的态度郭旅长不介意,试探性的说道:“看来你们和那鬼子的关系不一般,说起来我们这些人是沾你们的光啊,要不然哪还能够悠闲自在的坐在这里,怕是早让鬼子折磨得不像人了,谢谢你们啊小姑娘,有机会出去我请你们吃饭。”
“你居然还想出去?”对方的泰然自若引起了宁惜的好奇,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被田鬼子抓住?”
“我们是八路!”几乎所有八路同时开口,异口同声的说道。
“八路了不起啊?”一旁的谷曲冷不丁的开了口,看着郭旅长说道:“别摆架子了,被鬼子抓了咱们都是阶下囚,安静的好好歇歇吧。”
“翻译官?”通过谷曲的着装郭旅长看出来了,这家伙是鬼子的翻译官。
“不错!”似乎翻译官是一个了不起的职务,谷曲挺了挺胸,说道:“我是日本人的翻译官,你们这些人身份低贱离我远点。”
说着谷曲移了移位置,很嫌弃郭旅长等人一样。
“哈哈!”听了谷曲的话看着他的举动十分可笑,郭旅长忍不住发笑,看着他淡淡的说道: